打臉小高手,怎可能放過上官獵這個小嘍囉呢?
「既然上官獵勇士,這麼說,那不如將這魚開膛破肚吧!」她歪了歪腦袋,對著上官獵壞笑起來,眼神中像是自己盯著的獵物已經走入陷阱一般,現在只等待她收網。
恍然間,上官獵感受到了一股惡寒,情不自禁抖了抖身子。一旁的上官懿瞧見他這副模樣,「怎麼了?」
「沒!」上官獵搖了搖頭,環顧了一週。
反觀,裘甜向三皇子借了闞玉刀交給當歸,緩緩下了樓,邁著小步子,緩緩走向上官懿。
「那我開膛破肚,上官少主,可有不滿?」她望著他,他也注視著她,眉頭緊蹙,但一言不發。
「那可不行!若是你開膛破肚了,我們這魚換不了海王三叉戟就算了,又賣不出去,怎麼辦?」上官獵忽然間反悔,可裘甜卻步步緊逼,「若是這魚本就是腥臭,別說換海王三叉戟了,就連外出去也不會有人買。」
「如果,這魚新鮮呢?」上官懿忽然反問道,而裘甜早已做好兩手準備,「既然沒問題,那便是小女子的鼻子不行。你們要海王三叉戟,那我就想辦法將這海王三叉戟弄來送給上官少主。」
「行!」上官懿一口答應,「若你發現此魚沒有以次充好,那你就幫我要來海王三叉戟。」
「好!」她毅然答應,「那如果這魚真的以次充好呢?」
「這魚我們不要了,悉隨遵便。」上官懿朝著老程抱拳,繼而說道:「後續一個月,將無條件送上十斤漁獲,來維護上官一族與智取閣的貿易關係。」
原本還在納悶自己就是個局外人的老程,反而笑逐顏開,「行行行!」反正這個便宜他兩邊都佔著,便也識趣地配合起來。
「要怎麼驗魚都可以,這邊請!」老程帶著裘甜走到金槍魚邊上,她靜靜地望著大海的產物,曾經滄海捕獵者,如今躺在六張正方桌子拼成的臨時架子上,輕輕撫摸了魚身,雙手合十祈禱了一聲。
此舉行為,讓現場的人丈二摸不著頭腦,但只有上官一族的人對此做法,面面相覷而相互對視,就連上官獵也尤為震驚地低聲問道:「少主,這……」
上官懿示意他不要再多少什麼,靜觀其變。只不過眼前女子著實讓她看到了曾經那為祭祀的身影,她的妹妹會不會就有救了?
「當怪,先去魚鰓。」她拍了拍魚鰓的位置,當歸隨即掄起闞玉刀直接撬開魚骨,動作麻利地割掉、挖出失去鮮紅色,但還是紅潤的魚鰓。
上官獵指了指地上魚鰓得意洋洋的說道,「魚鰓沒有變黑,也算是新鮮。」
「我聽聞你們在船隻靠岸後便馬不停蹄趕來,稍
有不新鮮也是可理解的。」裘甜平靜地回了上官獵的話後,拍了拍已經(軟)掉的魚肚。
頃刻間,她像是明白了自己為何能嗅到魚腥味,當即喊道:「當歸,開膛破肚!」
「是,小姐!」當歸一揮手上的闞玉刀,闞玉刀便在空中劃出一束銀光,銀光消散而魚肚「嘩啦」一聲,被刨開,一股濃厚的腥味悠然而起。
魚肚中的魚腸、魚鰾、魚肺、魚白,一一掉落在地上,腥臭之味刺激到現場之人,大感不滿,紛紛發出嫌棄的聲音。
此刻,上官獵臉色一驚,著急解釋道:「你們沒殺過魚嗎?開魚肚和放魚血都是有血腥味,魚腥味的。並不是……」
上官獵看見上官懿阻止自己繼續解釋,不甘心又沒辦法不遵從地喊了一聲,「少主!」
「稍安勿躁!」上官懿輕聲說了一聲,雙眼的注意力從未在裘甜身上離開過,他倒要看下這個女子有何本事?
裘甜輕捂著鼻子,見怪不怪地掃了一眼地上魚內臟,「當歸,去命人將這魚內臟裝起來。」
「是!」當歸隨即拿著上官獵的闞玉刀離開,看得上官獵心癢癢。
忽然間,她抬起頭望著自己的上官獵,眉眼彎彎,十分客氣道:「不知,上官少主,可否幫忙?」
可上官獵率先搶答,「呵呵!我們少主才不幫你這個壞女人呢!」
裘甜不知可否一笑,但要轉身的時候,卻被上官懿攔截,「且慢!」
「不知,需要我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