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啊——”王喜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嚇得帶來的兩個宮女都驚恐地看著裘甜,“你是什麼人?”
“趕緊放了我們老大,不然叫你有好看的!”
“哦!?”
她品著兩人的話,若有所思笑道,“不然叫我有好看?”
突然,她雙手微微一用力,淡淡說道:“那就可別怪我了!”
頓時,王喜痛地雙眼直翻,“啊——”
可身形肥大的她在裘甜身下猛蹬腿掙扎,可裘甜像是有法術一般,將她緊固在身下,無論她怎麼掙扎,痛苦的始終是自己,導致自己無起身,更無法掙扎脫離。
“我勸你們,要麼現在給我滾了,要麼趕緊給我賠禮道歉,不然你們老大的手指可保不住了!”裘甜懶得跟這些人較量,她冷若冰霜地命令著兩人。
“疼疼疼……你們趕緊給賠禮道歉!”
門口處的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像是相互鼓勵一般。
馬臉宮女冷哼一聲,咳了一口痰,不屑地吐到地上,“我就不信你能怎麼樣?”
“老大,你別怕!她不敢得!”猴嘴尖腮的宮女裝著膽子大漢,“老大,她不敢對你做啥……”
忽然,骨骼清脆利落的掰斷聲響徹整個屋子。
“啪——”
“啊——”
“我的手指……”王喜的小尾指就在兩人的挑釁下,被裘甜給卸了,王喜出了一身冷汗,車底癱軟在大通鋪上,不再掙扎。
裘甜瞧見身下的王喜不再掙扎,如同死蟹一般,便扯著裙子跳了下來,拍了拍手,歪著頭,衝著兩人溫柔一笑道:“你們要試一下嗎?”
兩人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恐怖的女子,紛紛往後退了一步,如同眼前不是妙齡少女,而是一個含笑的“玉面羅剎”。
他們對她油然而生的恐懼感,嚇得她們兩個雙腿一軟而摔在地上,“你不要過來!”
裘甜望著兩人,笑呵呵道:“你們來這裡欺辱我的時候,可有打聽過我是誰?”
“你不就是被皇后宮內的人,被罰下內廷罷了。”猴嘴尖腮的宮女往後爬了一步,故作鎮定地喊道:“你少用主子架子嚇我們,我們內廷中多的是貴人、小主被罰而來的。”
裘甜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說完了?”
忽然,她慵懶的眼神變得犀利,如鷹般緊盯著兩人,“可能你們身居深宮中,不知我在宮外被世人嫌棄,冠以‘惡女’的稱號吧!”
“今日既然是你們找上門,我就小懲大誡,當做是給你們一個面子!”她轉了轉手腕,“若後期你們氣不過來找我麻煩,我裘甜自然在這裡洗乾淨雙手等你們,屆時就不要說我不留情面了!”
忽然,她張開的手掌被用力握緊,襯托她看似“嗜血”的笑意,嚇得兩人摔倒在地上,害怕地往外爬去。
恰好此時,換了一身麻衣棉服的當歸抱著乾淨的衣服和床褥回來,瞧見無奈的情形,心頭禁不住一顫,“小姐!”
“我沒事!”裘甜掃了一眼當歸臉上的擔憂,“將她扶起來吧!”
當歸看著身形肥大的王喜,“小姐,她莫不是來欺負我們?”
“受人擺佈的棋子罷了!”裘甜理了理頭髮,掃了一眼外面不斷窺探屋內情況的宮女們,戲謔道:“各位,要不進來一起看戲吧!”
頓時,門口鬼鬼祟祟偷看地宮女們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錢婆婆恰好到了的門前,往院子方向呵斥道:“少在這裡惹是生非!”
隨後,轉身討好地衝裘甜笑道,“想不到您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先前老身失禮了。”裘甜望著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的錢婆婆,眼尖對她看見錢婆婆說上多了一串成色十分不錯的玉珊瑚串子,頓時明白了皇后派人來,“警告”過錢婆婆了。
“哼!”當歸冷笑了一聲,一把將大通鋪上的王喜拉了起來,“現在才來,怎麼不等我們死了才來!”
“你這丫頭,咋說話的!”錢婆婆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沒大沒小的宮女嗆,氣急敗壞地咬了咬牙,“你這麼說,莫不是要叫老身以死謝罪?”
“那也好!”
“當歸!”
裘甜呵斥住當歸,賠禮道:“錢婆婆是我管教不力,讓當歸沒大沒小了,還請您見諒!”
錢婆婆急忙說道:“還是老身沒眼力見,還請小主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