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潯還沒反應過來,“剛才不是餵你了嗎,可是都灑出來了呀。”
“不是那樣喂。”
傅衍寒抬起手臂,對著紀潯勾了勾手指。
紀潯剛疑惑的靠近他,就看到男人指著自己的唇。
“這樣喂。”
紀潯剛要拒絕,男人就先她一步開口道:“你要是再不餵我,我就真的要渴死了,一整個晚上又被人做手術,現在傷口還好疼。”
傅衍寒說完後就放下了手,也不看紀潯了,一個人閉著眼睛。
雖然他很渴是裝的,但是畢竟捱了一刀,現在還不舒服著,臉色就發白。
紀潯心裡害怕,只好忍著心裡的羞惱,喝了一口水湊到他唇邊。
誰知道這男人竟然玩什麼欲擒故縱,躺在那裡不睜眼。
紀潯閉上眼睛碰到了他的唇,卻發現男人還是不動。
她嚇了一跳,剛想嚥下口中的水詢問,結果男人迅速抬起手扣住她後腦吻了下去。
用來解渴的水在兩人口.中.流.動,偶爾滴落到男人肩上。
外面傳來敲門聲,紀潯一個沒控制住把自己嗆到了,她控制著力度推開傅衍寒自己蹲在旁邊咳嗽。
傅衍寒看著她悶笑了一聲,“笨,這也能嗆到。”
紀潯瞪了他一眼不出聲。
傅衍寒掃了眼門口,“進。”
齊遷從外面走了進來。
紀潯回頭看了一眼,沒想到他這麼快。
“老闆,外面有人找太太。”
紀潯沒有理會這個稱呼,好奇外面找自己的人是誰。
她心裡隱隱覺得跟靳臨琛有關。
畢竟這個城市,她跟靳臨琛也是最熟的。
“是靳臨琛的助理,說是有話轉達給太太。”
紀潯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她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靳臨琛,現在外面來了靳臨琛的人,她自然不能耽擱。
齊遷站在病房裡看了一眼傅衍寒的臉色,竟然沒什麼變化。
老闆也不擔心?
病房外
紀潯看著靳臨琛的助理,就是上次開車接她的那個。
“靳臨琛呢,他現在在哪裡。”
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靳臨琛。
助理對她點了下頭,“靳總也是讓我來給您傳話,靳總的意思是,您以後不用去找他了。”
紀潯微怔,“不用找他是什麼意思。”
“就是您理解的意思,如果紀小姐明白了靳總的話,那屬下就先回去了。”
助理說完就要離開,紀潯拽住他,“他現在在哪,為什麼不能當面說,他還能躲得了我一輩子不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們公司在哪,我就不信他不要公司了。”
助理面上有點為難,“紀小姐,我只是個傳話的,這是靳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