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純的本事一流,也足以讓男人前仆後繼,可遲遲沒有…”
傅衍寒輕輕彎起嘴角,“難不成紀小姐只想釣我這條大魚。”
被他戳中了一點,紀潯臉微微漲紅,原本蒼白的小臉也多了點血色。
她是對傅衍寒有想法,但也沒想著釣大魚。
“我哪裡敢釣傅醫生。”
紀潯慫了,跟傅衍寒對峙真是個勞心傷神的事,吃兩碗飯都補不回來。
“傅醫生忙吧,耽誤你時間了。”
她說完就要逃,害怕傅衍寒說出什麼讓人想逃離地球的話。
但那聲音偏往她耳朵裡鑽。
“紀小姐,下家不是這麼找的。”
紀潯覺得,傅衍寒像一團被鎖在爐子裡的烈火,偶爾烤一下是舒服,湊得太近就傷人了,更別說他隨時會燒出來。
把她燒個半死,灰都不剩。
但那許言安比牛尿泡紅棗還要讓人作嘔。
紀潯想了想。
燒死她算了。
…
第二天下午,她就接到了許言安的電話。
旭日東晟,有錢人待的地方。
他讓她過去。
紀潯受著威脅,只好瞞著紀母打車到了那裡。
“姑娘家的怎麼來這兒,裡面可都是大人物,精明的很,吃人血饅頭,吞得人渣都不剩。”
司機在拿到車費後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紀潯淺淺一笑,收了他找過來的零錢,“我來捉姦的,總得撈點錢。”
司機恍然大悟,“姑娘你有兩把刷子啊,這幫資本家孫子都好臉的,使勁撈,別忘了保護好自己啊。”
紀潯沒應聲,下了車就看到許言安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
“走吧。”
她沒矯情,面無表情的跟了進去。
進了包房裡,她看到不少熟人,不乏她學生的家長。
當然,現在大多都得給許言安倒酒。
“許總這還帶了女伴,不怕家裡那小嬌妻吃醋。”
“你就不會說話了,這種不入流的女人傅小姐怎麼可能放在眼裡。”
紀潯斂著神色不出聲。
許言安聽到這話淡定一笑,然後裝起來了,“看她有點姿色,帶過來給你們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