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贏得的錢花在其他東西身上,這算違反規定麼?”李源問了系統,像現在他賭錢贏了,本來要花五萬任務算完成了,贏的那部分不需要再賭了,這是不是違反規定了?
“不算,只要你在一定時間完成我給的任務那就是你贏了。”
李源沉默,看著押小的錢忽然覺得有點小不捨,既然這樣剛才放五萬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多花,不過賭城這買定離手收回來那是不允許。
輸就輸吧!輸完任務結束了。
“三十二萬,年輕人贏了三把,要不要跟著他啊?”
“他有財神跟著想輸都難,這次我跟年輕人。”
“多少把大了?還出麼?不過為什麼這次我覺得還是大。”
“和我想的一樣。”
“那到底下哪?大?小?”
“這局必須出小。”
“押小。”
“小。”
“十萬小。”
人群中人們熱論觀望著,有人手中的錢晃到大,遲疑了一下又往小挪動,又往大又往小,來回迴圈。還有人拿錢拍另一手掌思考了起來。
“為什麼我覺得這次出大出小的機率是相同的?”
“哎,我心裡的感應很強烈,和你想的一樣,大小各一半。”有人嘀咕,新一輪的討論風又颳了人群中。
“這都是因為那個年輕人造成的,他是哪裡人?”
“深有同感,緊張的心裡開始造成我月經失調。”
“滾犢子,一個男的你去哪要月經?”
“忘了我是男的。”
說著說著忽然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李源身上,李源屁股後面一緊,這麼多人想幹嘛?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沒買的快點下注了。”荷官不耐煩地催促道,再不贏回來小心飯碗不保啊,導致這一切的就是那個小白臉,他心裡怨恨李源得牙癢癢。
隨即荷官也突然看向李源,這小子來了以後局面似乎一邊倒,被他掌控在手裡,放哪出哪,要不是他親自搖著骰子該懷疑李源出千了,其實他已經懷疑李源出老千,三把了把把都贏這不是出老千是什麼?
李源沒說話,過了一會兒衝著荷官微笑了一下,“只有我一人下麼?好怕贏啊!”
這一句話氣得荷官要瘋掉,什麼人呀,怕贏?傻子才會這樣想,這人是純心。
“你們到底下不下?不下我可開了。”荷官分貝提高一節,人群中又騷動了起來,猶如性激素分泌過剩的野馬在草原上蠢蠢欲動,舉蹄狂奔欲要向雌馬發起總攻。
“我下,跟著財神爺走。”有人心一橫扔下了錢,押小。
“押小。”
“小吧!”
“小小小!!”
“小。”
“不出小我自宮。”又有一人押小。
“這??”荷官緊張了,腎上腺素還沒分泌出來作用於全身就消失了,這局要腎虧啊,所有的人齊齊往小扔錢,而且還在不斷加籌碼中。他造了什麼孽,為什麼要他碰到這種人?荷官心裡有個小人躲角落裡淚流滿面。
“開。”有人說。
“快點開啊!”
荷官手抖緩慢地拉著蓋瓶,額頭上汗珠一滴一滴落下來。開不開?開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