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
初初叫了她一聲。
“你的修煉進度有點慢，燁影怕是等不了那麼久。”
鳳靈臉色凝重地道。
“都怪我太笨了。”初初怔了下，愧疚地低下頭。
“看來還是得去黑森林，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可能會很辛苦。”
鳳靈思索片刻下了決定。
“我不怕辛苦的！”
初初一下子又精神了起來。
剛才她還以為沒法救燁影了，有辦法就好。
*
鳳靈帶著初初回了石家。
石霄站在大門口，望著遠處的街道發呆。
已經是深夜了，燈火熄滅的差不多了，只有為數不多的幾盞水晶燈在照亮，像是無盡黑夜中的螢火，那麼的微弱而無力。
曾經他是那麼的痛恨龍族，想要殺盡一切跟龍族有關的人。
得知初初身邊有可能有一個龍族的殘魂，他恨不能立刻將其誅殺，如此一來卻騙了初初。
在初初丟了的那一刻，他突然反應過來，原來與初初比起來，仇恨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如果為了給死去的人報仇而給活著的人帶來痛苦，這就是最大的錯誤，更何況初初還是他最疼愛的外孫女。
石霄派人把附近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初初的人，他徹底慌了。
他怕初初出事，也怕初初不想回來。
“老二，你說初初會不會不回來了？”
石霄的聲音十分無力。
“初初會回來的，父親，您不要太擔心了。”石憶墨安慰道。
石霄嘆息了一聲，沒再說話。
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提著一盞小燈闖入他的視野中。
石霄一開始還有點不敢相信，快速眨了兩下眼睛，
初初其實心中還是有一點生氣的，到了石家之後這怒氣就把她心中的睏意給衝散了。
她到了石家上空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提著青璃燈慢慢往回走。
走著走著，她就從生氣變成了擔心。
她擔心石霄還想傷害燁影。
不知不覺，她就走到了大門口。
“丫頭。”
石霄飛身過去，低頭看著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初初抬起頭，第一次沒有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