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怎麼就破了呢!”
石中易要氣死了。
他就指著這張畫了刷好感了,結果折騰了半天居然找回來一張破畫!
“嗚嗚……都怪我,為什麼要睡的那麼死,如果我沒有睡那麼死,就可以在走的時候拿上畫了……”
初初越想越自責,也跟著越哭越兇。
石中易平日喜歡清靜,最聽不得的就是哭聲。
“哭什麼?哭能解決什麼問題嗎?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弄清楚到底是誰毀了你孃親的畫!”
他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煩道。
這要是換了別人,他早就用玄力把嘴巴給封了。
“對,我們要去找那個毀了孃親畫像的壞人!”
初初吸了吸鼻子,小心地將石重歌的畫像收起來,微微蹲下,然後一個跳躍回到了石中易的脖子上坐著,“我們去找他!”
“哎?”
去就去,幹嘛非要騎著他?
“走哇,一會壞人跑了!”
初初那溼噠噠的沾滿了眼淚的小手抱著石中易的脖子大力地搖晃了兩下。
有點潔癖的石中易差點暴走。
不能發火!
這可是萬年難遇的鳳族天才,打死了估計下輩子都遇不上了。
“好,好,走……”
石中易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初初飛了回去。
這邊,石儒已經將被定在空中的那些尊者給接了下來,只是以他的能力根本解不開石中易的神通,那些人就只能保持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
“石長老,這位谷主可是羽鳳谷的那一位……”
沉珩連滾帶爬地湊到石儒身邊。
“哎?沉峰主還是離我遠些好,我們的關係可沒有那麼近。”
石儒退開一步,拍了拍被他碰過的衣角。
“什麼意思?你是看大事不成想要跟我撇清關係是嗎?”
沉珩呆愣地看著他。
“什麼大事?我跟鄭長老說好了要來見識一下天劍五陣,誰能想到居然看到了這麼大一個熱鬧,天劍峰的代峰主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居然想要殺掉自己的徒兒。”
石儒笑著越退越遠。
“我說鄭川今日怎麼沒有出現,原來他是早給自己想好了退路!”
到這一刻沉珩在反應過來。
什麼鼎力支援,什麼共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