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爹爹？他真的不是我爹爹嘛！”
初初緊緊地抓住石憶墨的手指。
“二舅舅發誓，不騙人。”石憶墨舉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真的嗎？真的嗎？”
初初激動地跳了跳。
怪不得爹爹不疼她，原來爹爹不是爹爹。
“真的，他說知道你爹爹的訊息，我們去問問他好不好？”
石憶墨指著裡面道。
“好！”初初用力地點點頭。
太好了，她還有一個疼愛她的爹爹！
石憶墨暴躁地踹門進去。
梁溪立馬安靜下來，後退兩步。
失去玄力當時是沒有感覺的，但這玩意兒就跟喝酒一樣，到了後半夜那個酸爽勁就上來了。
他被折磨了大半夜，眼睛充了血，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也有撕扯的痕跡。
從前梁溪出現的時候總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樣子。
這樣的梁溪，初初還是第一次見。
她看著梁溪，但梁溪卻彷彿沒看到她一樣，一直盯著石憶墨在看。
“你不是有初初父親的訊息嗎？跟她說說吧。”石憶墨道。
“我跟她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到底要不要扇子？如果我死了，那個扇子將會永遠消失！”
梁溪突然暴躁了起來，一邊說一邊狠狠地咬著牙像是在隱忍什麼。
初初有些害怕地躲到石憶墨身後。
“你們畢竟曾經是父女，總歸有點感情在身上的。”
石憶墨輕輕摸著初初的小腦袋。
“我跟一個野種能有什麼感情？她……”
梁溪突然被一道掌風打中，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壁上。
“初初，咱不聽他的，他的嘴巴太臭了！”
石憶墨立刻蹲下來安慰初初。
“二舅舅沒關係的，他不是我爹爹的話，說什麼都沒關係的。”
初初搖了搖頭。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這些話主母經常說，她聽得多了，早就習慣了。
“不在乎就好，乖。”
石憶墨心疼地道。
這丫頭，過去的日子真的是……
唉……
一想起這個，石憶墨又沒忍住向梁溪甩出一道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