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叫我父親什麼?”石千辰走到梁溪面前。
“原來是舅哥,在下樑溪,是石月的丈夫。”
梁溪連忙站起來,拱手行禮。
“石月?”石霄發出了一聲疑惑。
“應當是小妹的化名,”說到這裡,石千辰反手指向初初,“所以這丫頭是你的孩子?”
“正是!”梁溪激動地道。
“丫頭,他真的是你爹嗎?”石千辰看著初初柔聲問道。
初初一看到梁溪就想起了剛才那恐怖的一幕,突然全身顫抖起來。
石千辰的眼神一暗,“父親,我看這丫頭累了,要不讓她睡會吧。”
石霄點了下頭,將初初橫著抱起來,輕輕地搖著,“乖外孫女,睡吧。”
初初其實是想要說什麼的,但不知怎麼她突然就撐不住了,一下子睡著了。
“老二,去。”石千辰看了石憶墨一眼。
兄弟兩個相當有默契,根本不需要石千辰明說,石憶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石憶墨飛身出去。
“呵呵,諸位舅哥,我……嘶!”
梁溪正要說什麼,一道風刃飛來在他手背上劃出一個大口子。
石千辰一勾手,一滴血飛到他手邊。
他用玄力將那滴血托起,然後走到石霄面前,拉過初初的小手,玄力化為針尖,小心翼翼地從初初的手指取下一滴血。
兩滴血在空中互相碰撞了一下,又極快的散開。
看到這一幕,兄弟幾個以及石霄全都鬆了一口氣。
梁溪眼神閃了閃。
這是什麼招式?像是那些鄉下人說的什麼滴血驗親之法。
不行!
這死丫頭在他這裡受了那麼重的傷,又被這些人看出來不是他親生的,他怕是要小命不保。
得趕緊做點什麼!
“撲通!”
梁溪跪了下來。
“諸位,初初雖然非我親生,但我待她如同親生女兒一樣!今日實在是因為她闖下大禍,我才小小地懲罰了她一下啊,傷在她身痛在我心啊!”
縱然他聲情並茂,情真意切,也沒人理會他,除了他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初初身上。
“看這丫頭剛才的反應,怕是吃了不少苦。”石千辰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