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品血脈又不能修煉普通功法,這一耽誤怕是要成為廢人了。
“你這畜生!打死你我都覺得不解恨!”
梁溪走過去扼住初初的脖子把她舉到半空中。
“爹……”
初初感覺呼吸困難,想要扒開梁溪的手,可惜沒起到半點作用。
梁溪眯了眯眼睛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把初初往地上一丟,對呂月芳道:“你先去照顧飛羽。”
“啊?”
呂月芳本以為梁溪會直接把初初殺了,沒想到他突然停了手,一時反應不過來。
“快去!”梁溪的聲音冷厲了幾分。
“好,好……”
呂月芳點了下頭,走到門外悄悄往裡面看。
一道勁風吹來,將祠堂的門給關上。
呂月芳的視線被徹底擋住,只能離開。
“初初,剛才爹爹弄疼你了吧?”
祠堂裡,梁溪突然半蹲到初初身邊,露出慈父一般的笑容。
他抓起初初的手,一絲暖暖的感覺透過初初的手腕傳到全身,一時間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
他為初初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你孃親說給你留下一枚戒指,可爹爹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找到,初初知道在哪裡嗎?”
“不,不知道。”
看著這樣的梁溪,巨大的恐懼從初初的靈魂深處湧現出來,剝奪了她的思考能力。
“初初一定知道的,那枚戒指已經對你認主了,只要你用強大的意念呼喚它,它就能感應到的,初初試試好不好?”
梁溪溫聲哄道。
現如今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那女人留下的東西上面。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讓你試試!”梁溪面色一變,狠狠地道。
“我,我……”初初結結巴巴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好,不知道是吧,那你就在這裡等死吧!”
這麼多年了,他真的受夠了!
說不定那女人根本就是騙他的,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靈戒這種東西!
梁溪起身,離開祠堂,快步衝向了初初生母生前所住的地方。
他還是不甘心,他想再找找,說不定這次就找到了。
祠堂中
梁溪的手一離開,劇痛就再次從全身傳來。
初初想要蜷起身體減輕些疼痛,可是渾身是傷的她根本就動不了。
意識在一點點渙散,身體上的痛感也好像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