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可要為小妹做主啊!”剛一進屋,喬主君就滿臉淚痕的撲了上來,軟軟的身體無助的靠在王璐身上,小手緊緊抓住妻主的衣角,身體一抽一抽。
“風兒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與我仔細說說。”王璐寬大的手掌在喬主君喬風背後不住的安撫,裝作不知問道:“小妹怎麼了?”
“小妹被人打了!”
“小妹自來安分守己,今日不過同一個小男子在大街上多說了兩句,就被一群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打傷昏迷不醒。”
“那些人心好狠啊,大夫說小妹內臟受損,要修養許久,現在連床都下不了。我可憐的小妹啊!”
許是想到小妹可憐的處境,悲從心來,喬主君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斷滴落。
雖然知道小妹絕不是夫郎口中所說的和人多說幾句那麼簡單,但是看著夫郎悽悽慘慘的樣子,王璐還是心軟了。
罷了,看在夫郎的面上,再幫喬家這一回吧。
“風兒,別哭了,待妻主明日上值之後,定帶人給妹妹討回公道!”王璐親吻著夫郎細白的臉,承諾道,換來夫郎破涕為笑,這才鬆了一口氣。
拍著胸脯承諾的她卻不知,這個決定,間接的毀了她的前程。
城西,木屋
吃完飯,不知道有人要找他們麻煩的三人又玩起了飛行棋。
薛柔執藍棋,阿七走紅棋,陸逸選黃棋,在小小的棋盤內大殺四方,小小的骰子差點被玩出火花,第一次玩遊戲,上癮的阿七和陸逸拉著薛柔玩到了月亮快落山!
睡覺時,陸逸清純的臉蛋上帶著笑容,阿七冰塊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唯有薛柔,黑著一張臉,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晚上,薛柔損失了五瓶香料,十塊巧克力,兩包泡麵。
東西倒是好說,不算貴,但是薛柔咽不下這口氣啊。
明明她才是玩飛行棋的老手,怎麼就她輸的最慘呢?難道說,能擁有金手指已經把她運氣都用光了?
但不管怎麼懊悔,薛柔還是帶著不甘心睡著了,也許夢裡,她會贏上幾把?
一夜好夢,陽光灑滿室內,屋外樹上幾隻麻雀嘰嘰喳喳的叫著,清脆的叫聲形成天然的起床鬧鐘。
薛柔眯了眯眼,緩緩坐起身,打了個哈欠。
一轉頭,剛要和阿七打招呼,卻發現,阿七已經起了,背對著她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幹什麼。
“阿七?”薛柔喊道。
阿七頓了一下,轉過臉來,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眉梢微挑,嘴巴緊緊的抿著,眼裡寫滿兩個字:有事?
眼尖的在阿七嘴角發現一抹黑色的薛柔嗅著空氣中難掩的巧克力香甜氣息,搖搖頭,沒事,沒事。
早飯是陸逸做的,熬的米粥,用的是兩人昨天逛街時捎回來的那點米,配上薛柔帶來的榨菜,味道還是不錯的。
吃飯時,坐在兩人對面的陸逸一眼就看見了阿七那一口黑乎乎的牙齒,連忙低下頭,和薛柔交換了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米粥熬的很粘稠,上面泛著一層淺淺的米油,一口下肚,渾身毛孔都舒張開了,薛柔一口接一口的喝著粥,心裡卻在感慨:不愧是沒打過農藥的大米,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