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醫,我想請您幫我看看,我肝臟出了點問題!”梁維庸道。
劉三手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手,梁維庸趕忙把手腕遞了過去。
把脈片刻,劉三手睜開眼睛:“梁部長這是酒氣侵入體內,所以才會感覺肝臟疼痛對吧?”
梁維庸又驚又喜:“劉國醫果然不愧是國醫,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毛病,請問您能給我治療嗎?”
劉三手收回手:“具體情況還不清楚,需要先扎幾針看看。”
針灸之術,不僅能用來治病,也能用來診斷,這是劉三手的成名絕技。
趙傳道立刻去準備床鋪和銀針,十分鐘後,梁維庸躺在床鋪上,掀開衣服,劉三手將銀針紮下。
第一針,劉三手眉頭一皺。
第二針,劉三手嘴唇抿起。
第三針下去,劉三手則是徹底臉色凝重了起來。
躺著的梁維庸看到劉三手的表情變化,頓時有些慌了,連忙問道:“劉國醫,我現在的情況很嚴重嗎?”
劉三手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梁維庸肚子上的三根針,其餘三人一看,頓時都嚇了一跳,那原本銀白色的針,居然此刻通體透黑,就像是中了劇毒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梁維庸大驚失色。
劉三手嘆了口氣:“梁部長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你的酒氣侵蝕太嚴重了,如今已經入侵到你的心臟處了,無藥可救,梁部長,讓你的家人準備後事吧!”
梁維庸瞬間面無人色,一把抓住劉三手的手,哀求道:“劉國醫,求求您,救救我,只要您願意救我,我什麼要求都答應你,哪怕是讓青城第一人民醫院擴大一倍都不是問題!”
劉三手無奈:“梁部長,我也不是神仙,也並非世界上所有的病人我都能救,你這種情況,恐怕要華佗再世,扁鵲重生才能救你,我無能為力!”
梁維庸呆滯:“難道,難道我就只能等死了嗎?我才五十歲,我還沒有抱上孫子,我不想死啊!”
房間裡的其餘三人,都是心有慼慼然,若是能夠苟活,誰又願意去死呢?
突然,劉三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鬚,緩緩道:“梁部長,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救你,那就只能是他!”
“他是誰?”梁維庸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急忙問道。
“那個年輕人叫蘇杭,以他的醫術,或許能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