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明顯的轉移話題,鄧布利多倒也一笑了之,澹然的對著盧克說道:“其實倒也挺簡單的。我抓住的那個聖徒格林德沃在被捕之前,說如果他們想要讓格林德沃掙脫樊籠,那麼就要把岡特家族的最後一位繼承人當做祭品。用他作為儀軌的材料進行獻祭。然後格林德沃就能脫困。”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道:“意思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從結果上來講,應該就是要那你去換格林德沃。”
當鄧布利多這話說完的時候,不管是盧克還是路易,都陷入了沉默。
倒不是說什麼這個預言的結局有多麼的殘酷。而是稍微感覺這個預言有那麼一丟丟的不靠譜。
“先不提,什麼儀軌,需要用的岡特家族的血脈,還必須是最後一任血脈。”盧克一臉疑惑的開口說道,“如果單純的想要把他放出來的話,用我做要挾的話,也是做不到的。”
“而且我自認,我活著的作用會比我死了的作用要稍微大一點。”
“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做的,難道不是討好我嗎?收買我,然後讓我來推進一次針對格林德沃的重新判決。雖然說格林德沃依然在很多人眼裡是大魔王的形象。但是他終究是老人了。我能夠拉攏一批年輕人,在加上聖徒在外邊給壓力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可以把格林德沃釋放出來。”
這也不是在開玩笑,格林德沃已經太老太老了。統治階級的很多人都已經換成了沒有直面過他的年輕人。這些人對格林德沃的警惕性並沒有那麼高。
而且,就算格林德沃真的還像之前一樣的危險,但是隻要有足夠的好處,無論在常人看來多麼離譜的操作,都是能夠做到的。
他自己都感覺,自己說出的這個計劃,要比聖徒們所謂的‘儀軌’的合理性來的要高。
顯然,鄧布利多也是這麼覺得的。
“合理性姑且不談,這個所謂的預言的興起時間應該也不會太長。”
他看了看盧克,從盧克的臉上看到了瞭然的神情。
因為根據查到的資訊,基德手下的人在十幾年前還和聖徒關係密切了。也就最近這十幾年,雙方才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鬧得不可開交。
這是盧克從傑瑪哪裡要到的,蘭斯家族的調查結果。
現在看來,那個不知名的原因,已經明朗了。
&n見鬼。”
盧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對於對手眾多這種事情並不擔憂,他真正感覺難受的就是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有對手出現,成為敵人的原因還是這種讓人費解的無厘頭原因。
“格林德沃是先知,這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如果說他看到了什麼關於你的事情的話倒也正常。”
鄧布利多說的坦然,其實也是在某種程度上告訴盧克。
格林德沃的這個預言未必完全沒有道理。他身上的血脈,可能真的會牽扯到什麼隱秘的魔法儀軌。
盧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道:“我回去會好好調查一下的。”
仔細想想,這樣的情況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畢竟之前,泰勒一門心思的想要加入自己的手下,也是因為一個無厘頭的預言。
一開始自己也認為沒有什麼意義,但是現在看著泰勒,自己不還是真香了嗎?
不能說享受了預言帶來的好處,而不接受預言帶來的壞處。
畢竟有些人那自己當救命稻草的同時,就肯定有人把自己當成絆腳石。也算是理所當然的道理。
“聖徒只來了三個人嗎?”
盧克看了一圈,開口問道。
“四個,還有一個正在和德拉庫爾夫婦交戰。”鄧布利多看著有些煩躁的盧克,沒有選擇再刺激他,“不過放心,情況良好,德拉庫爾夫人的實力比預先判斷的還要高上一點。而且看起來鬥志格外高昂,獲勝不成問題。”
盧克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看向鄧布利多,對著鄧布利多躬身道:“謝謝教授你這一路上的照顧。”
鄧布利多被這突如其來的道謝搞的一臉懵。然後不由的疑心盧克是不是又在什麼地方懷疑自己了。
不過面上不顯,笑了笑道:“不用客氣,你是我優秀的學生,而且這些事情,或多或少的也都和我有牽扯。”
‘我懷疑的就是這些事情都和你有牽扯。’
盧克知道現在關係變好之後,最大的好處就是鄧布利多不能冒著讓關係變回去的風險隨時用攝神取念觀察自己了。
或者說,在知道自己有大腦封閉術,不說抵抗攝神取念,起碼能夠覺察他的攝神取唸的時候,他就很少會對盧克使用這種不太光彩的魔法了。
所以盧克也敢在鄧布利多的面前,想這些事情。
盧克當然會懷疑,看起來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有關,但是實際上,每一件事也都明裡暗裡的和鄧布利多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