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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還是像朝鮮那樣採取溫和的手段。
鄭芝龍問道:“這樣的話,倭奴運回去後還賣嗎?”
“當然,運回去一樣發賣。”崇禎道,“只是大坂這邊不搶,可是倭奴運回到國內後該咋辦還咋辦。”
鄭芝龍又問:“沒有倭奴應募怎麼辦?”
“這不可能。”崇禎搖頭道,“只要宣傳工作到位,肯定會有倭奴應募,畢竟,對於倭國的農民來說,去了大明之後再差也不會比留在倭國差。”
……
烏蘭布統草原,將軍泡子。
連續數日晴好,使得烏蘭布統草原的氣溫上升不少,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陰冷,牛羊牲畜的凍斃情形也有了明顯的好轉。
不過更讓朱慈炯感到高興的,卻還是察哈爾蒙古各部落的反應。
胡國柱笑著說:“定王,察哈爾蒙古各部的頭人仍舊十分頑固,除了拱兔部頭人孛日貼赤那表示臣服之外,其餘的十幾個部族頭人仍不肯臣服,不過那些千戶、百戶大多數都已經向大明宣誓效忠了,牧民更不用說。”
對於牧民來說,填飽肚子才是最要緊的。
那些千戶、百戶也沒有很強烈的自主意識。
對於這些千戶、百戶來說,效忠大明不過是換一個頭人而已,而且這個頭人的實力更加強大,能夠給他們提供的待遇也更加的優握。
只有那些頭人,不肯輕易放棄自己的權勢。
但是朱慈炯不會慣著他們,說道:“孤對他們已經仁至義盡,既然他們冥頑不靈,那就沒什麼好多說的了,除了孛日貼赤那,其餘的十幾個頭人全殺了。”
胡國柱領了朱慈炯的旨意,當即轉身離開,這是奉旨殺人去了。
胡國柱前腳才剛走出帳蓬,徐烏牛後腳就進來稟報道:“定王,拱兔部頭人孛日貼赤那特意前來向您致謝。”
“是嗎?”朱慈炯欣然道,“快請他進來吧。”
徐烏牛當即掀開帳篷門簾,便看到一個蒙古大漢帶著個少女站在門外,那個少女雖然穿一身臃腫的蒙古袍,但是一張臉蛋卻白皙又秀麗。
正跪坐在火爐邊煮羊雜的蘇麻喇姑便立刻扭頭看了過來。
孛日貼赤那進來就跪倒在羊毛毯上,嘰哩咕嚕說了一通,又將身後那個白皙俏麗的少女拉到他身邊,跟著跪倒在朱慈炯的腳下。
朱慈炯將目光轉向蘇麻喇姑,他聽不懂蒙語。
蘇麻喇姑便一臉笑意的轉譯:“孛日貼赤那頭人說,他感謝大明的軍醫官治好了他的舊傷還有新傷,他還說大明的皇帝陛下和定王殿下就像是天上的太陽和月亮,而他孛日貼赤那願意成為滿天繁星中的其中一顆,世代永遠守護著大明。”
說完又牽著那少女的小手說:“孛日貼赤那頭人還說,要把他的女兒烏雲其其格送給殿下您做奴婢,服侍您的生活起居。”
“拱兔部烏雲其其格參見定王殿下。”
少女盈盈下拜,這次行的卻是漢禮,說的竟也是漢話。
“你會說漢話?”朱慈炯有些意外,沒想到草原上還有這樣一顆明珠。
再仔細打量時,才發現烏雲其其格出落得還真是美麗,絲毫不比江南的美人遜色,且更有一等草原姑娘才有的颯爽英姿。
當下朱慈炯欣然說道:“好,你的這份盛情孤就收下了。”
孛日貼赤那心滿意足的走了,烏雲其其格也迅速進入自己的婢女角色,跟著蘇麻喇姑跪坐在火爐邊烹煮起羊雜湯。
朱慈炯卻看著烏雲其其格陷入沉思。
饒是烏雲其其格是草原長大的姑娘,也被朱慈炯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臉上慢慢湧起澹澹的桃花暈。
蘇麻喇姑附著烏雲其其格耳語幾句。
烏雲其其格頓時間變得更加的嬌羞。
朱慈炯卻忽然一拍雙手叫道:“有了!”
烏雲其其格嚇了一跳,手中木勺險些掉地。
【不出意外,有讀者怦擊書中的奴工販賣,其實這是史實,不要說明朝,一直到民國都仍舊保留著奴籍,所謂的賣身契就是賣身為奴,那些在大戶人家做家奴的小廝丫環跟拉美種植園的黑奴本質上並無區別,因為民國法律說是保障家奴的人身以及個人財產安全,但這根本就是一紙空文、形同虛設,直到新中國才真正廢除家奴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