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便有些猶豫,如果真要廢掉福臨,那麼福臨就絕對活不成。
留著福臨一條小命,等他長大了復辟麼?兩黃旗的勢力至今仍是根本蒂固。
可要是不廢掉福臨,他多爾袞不還是死路一條?福臨已經是越來越不容他,隨著年齡漸長,福臨對他的恨意只會越來越深。
只不過,這話不能明著說出來。
當下多爾袞頷首道:“好吧,看在玉兒你的面子上,朕可以許他一個親王爵位,而且還是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
“奴家謝過九王了。”布木布泰盈盈下拜。
因為已經是五月底,所以布木布泰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旗袍,再加上多爾袞是居高臨下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布木布泰那圓潤的腰胯曲線,尤其是腰線以下急速擴大的胯部輪廓,一下就把多爾袞的慾望勾起來。
所以說,有些女人就是天生媚骨。
看上去好像沒有那麼的煙視媚行,但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眼神,總能輕易的勾起男人心底的慾望。
看到布木布泰起身欲走,多爾袞便笑道:“欸,玉兒你別急著走呀。”
一邊說,多爾袞一邊就探手過來環住了布木布泰的纖腰,入手之後,多爾袞不由得又在內心裡感嘆,這小蠻腰,還有這手感,真不像是個三十六歲並且生過孩子的徐娘,頂多就是個二十出頭的花信少婦。
“九王,你這是做什麼,現在可是白日。”
布木布泰輕輕掙扎了下,想要掙脫多爾袞的手,但又並不十分堅決。
“玉兒,你就別矯情了,你心裡其實也想得緊。”多爾袞嘿嘿低笑道,“至於白日不白日的有何干系,誰敢胡說八道?”
布木布泰便也不再掙扎,任由多爾袞姿意而為。
好一番賣力的操弄之後,多爾袞倒頭沉沉睡去。
說實話,這樣的體力活對現在的多爾袞來說真是個負擔。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多爾袞忽然被一陣窒息感驚醒,感覺喘不過氣來。
急睜開眼睛看,多爾袞卻無比吃驚的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居然勒了副白綾,再環顧左右時,只見四個宮女兩兩一組,正奮力扯緊白綾。
因為太過用力,四個宮女的臉色顯得十分猙獰。
這是……想要勒死朕嗎?多爾袞大吃一驚,急欲伸手製止。
但是這一伸手始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已經被縛在炕上,不光只是雙手,甚至連雙腳也被緊緊綁在炕上。
死亡的恐懼瞬間將多爾袞籠罩。
當下多爾袞便使勁的掙扎起來,身體卻紋絲不動。
“曹爾玉!小侯子!巴達海?!”多爾袞下意識的想要高聲喊叫,但是脖子被白綾死死勒住,根本就發不出聲。
於是多爾袞掙扎得更加厲害。
就在這時,耳畔忽然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
“噓……”布木布泰的如花嬌魔出現在多爾袞的視野之中,並且對他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再貼著他的耳畔輕聲說道,“九王你不要怪哀家。”
“其實我們兩個都心知肚明,眼下的局面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