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高大的白甲兵當即踩著兩級“臺階”跳上不過5尺高的銃臺。
守在銃臺上的明軍長矛手此時還沒有崩潰,當即端著長矛併成排捅刺過來。
結果那個白甲兵只是一個彎腰便躲過,雙腳落地再直起身的同時騰出左手一撥再一撈,便將四支長矛夾在腋下。
四個明軍長矛手便奮力的往回奪長矛。
結果白甲兵借力發力,一下抵近四個明軍長矛手。
在抵近明軍的一瞬間,白甲兵右手長刀順勢一斬,便劃開兩個明軍長矛手的咽喉,那兩個明軍長矛手當即捂著咽喉倒在銃臺上。
剩下幾個明軍長矛手本能的往後退。
然而明軍長矛手才後退了不到半步,白甲兵的長刀就刷的斬過來。
只聽呲的一聲,血光崩潰,第三個明軍長矛手的首級便飛起空中。
這些個白甲兵雖然身上披掛著超過八十斤的三重甲冑,還有長刀、大稍弓甚至鐵蒺藜骨朵等備用重型武器,卻絲毫都不顯笨拙。
因為在長時間的戰鬥以及訓練之中,白甲兵已經適應了這個負重。
隨著第三個長矛手被斬殺,銃臺上的明軍終於崩潰了,真頂不住。
剩下的火槍手、長矛手跳起身就跑,不要說是虎蹲炮,甚至連長矛跟鳥銃都扔掉,只恨爺孃少生了兩條腿。
朱慈炯遠遠的看見,氣得破口大罵。
“這些懦夫,不過只上來一個建奴,他們可是足足有七八十個呢,就是一個人吐口口水也把建奴淹死了,怕啥?有什麼好怕的?”
“他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崇禎卻只是搖搖頭,又問朱慈烺道:“烺兒,他們堅持了多久了?”
朱慈烺看了看天色,說道:“一個時辰肯定是不只了,但是兩個時辰估計還沒到。”
“炯兒,現在知道為什麼不能把所有火器都集中到外圍銃臺了吧?”崇禎語重心長的對朱慈炯說道,“行軍打仗,你必須對敵我雙方的實力有著清醒的認知,然後基於雙方實力對比做出最為保守的估算,記住,寧可保守,也絕不可冒進!”
“是,兒臣記住了。”朱慈炯老實受教。
朱慈烺也是有所得:“估算保守了還有機會做出調整,可如果因為冒進而淪入險境,就連半點調整挽回的機會都沒有了。”
“就是這個理。”崇禎欣然點頭。
這兩個兒子的性格,崇禎也已經看出來。
朱慈炯腦子很聰明,思維更活躍,但是性格略顯莽撞。
哥哥朱慈烺的腦子要比弟弟慢些,但是性格比較沉穩。
這時候,前方戰場又有新的變化,發現明軍潰敗之後,那十幾個白甲兵還不肯放過,竟然追著明軍潰兵殺進了撤退通道,看這個架勢,竟然是想一鼓作氣,攻陷第二個甚至第三個銃臺,這些建奴白甲兵的胃口未免也太大。
白甲兵為他們的狂妄付出了代價。
因為連線銃臺的撤退通道也是火力輸出通道。
斜後方兩個銃臺的4門虎蹲炮早已瞄準這兩條撤退通道,甚至於連彈道都已經測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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