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來啊,主人.......”
昏暗的祭壇上,一位少女正低聲唸叨著“主人”這兩個字。
少女鴉黑長髮鋪灑在地,一襲黑色長裙,外罩墨色斗篷,上面用金絲繡著精美的玫瑰花紋,她雙眸緊閉,仰著潔白如雪的脖頸,猶如瀕死的天鵝一般用盡全力用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直到祭臺上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將她彈開!
“唔!”
她悶哼一聲,眼看就要掉在地上。
“小心!”
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來,隨後從暗處閃出來一個高挑的人影,他一把接住了少女。
男人眉眼銳利,此刻卻軟化下來,也透著一絲文雅,他一襲黑衣,樣式為古樸的民國長衫,在衣襬和衣領也用金絲繡著精緻的玫瑰花紋,金色頭髮長及大腿處,綁成低馬尾辮子順在右側。
他將少女摟在懷裡,小心翼翼的為她傳輸力量,眼裡滿是心疼,語氣也是輕柔又擔憂。
“不能操之過急,會反噬的。”
那少女卻抓住他的臂膀,黑曜石般的眼睛裡含著淚水,她似笑非笑,言語哽咽:“鐵皮,我,我找到主人了......我能感覺到她的靈魂了......”
她低聲啜泣起來,手裡捧著一朵淡色透陰的玫瑰花。被稱為鐵皮的男子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後背,下巴抵在少女的額頭上,似在輕輕吻著她的發頂,道:“嗯,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然而不多時,一個人影卻從黑暗中直奔祭壇,口中焦急道:“怎麼了怎麼了,小公主又怎麼了?祭壇又炸了??小公主呢?”
那人驀然看見在相互依偎的兩人,而兩人也正看著他,身形一僵,撓撓頭,尬笑道:“啊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哈,我就是過來看看,既然小公主沒什麼事,那我這就走這就走.....”
還沒等出門,一股大力就把門踹倒開來,將那人拍在門下。
被拍在門下的濁憎:“......”
你媽的為什麼。
進來的人是位女子,聲音高亮,“小公主怎麼了?!濁憎你人呢!!小公主出什麼事了?!祭壇怎麼又炸啦?!!!”
半響沒見回答,她巡視一圈,只看見兩個小情侶互相抱著,一直看著她。女子說道。
“怎麼了這是?!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濁憎呢?!!”
兩人默契的指指她腳下。
濁憎顫顫巍巍的伸出一隻手來,咬牙切齒:“我他媽在你腳下面!”
濁生這才發現腳下踩著的東西不對勁,她看見羅麗沒什麼事,也就放下心來,不緊不慢地離開案發地點,站到一旁去了。
濁憎一把掀開門,翻身起來,怒氣衝衝對著濁生道:“我真的服了你這個老女人了!能不能看點路啊!”
“說誰老女人呢?”
一柄玉色戒尺敲在他頭上,打得濁憎頭上又多了一個大包,他轉頭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綠色眼眸,嗷嗚嗚的蹲到一邊自閉去了。
持玉戒尺的人向鐵皮問道:“怎麼樣,沒出什麼大問題吧?小公主受傷了嗎?”
羅麗搖搖頭,鐵皮回道:“沒什麼大問題,力量大約又用過度了,而且,羅麗已經找到主人的靈魂波動了。”
“是嗎?不愧是我們的小公主。”濁死笑道,以玉戒尺輕擊手心幾下以示鼓掌。
濁生也爽朗一笑:“那可真是一件喜事啊!!哈哈哈!!”
濁憎聽聞也悄咪咪的蹭到鐵羅兩人身邊,看著那黯淡無光的小玫瑰,道:“還真是耶?只是這靈魂是不是有點脆弱啊?嗯......”
另外幾人已經聊起來了。
“濁病和濁恨呢?”羅麗問。
“濁病去人類世界了吧?還有最後幾次就能收集到足夠的能量了。”濁死回答道:“濁恨不聽勸也非要跟著去,唉,真是拿她沒辦法。”
“濁離還在他的卜樓待著!!看起來快要走火入魔了!!”濁生抱胸道。
濁死補充道:“啊對了,濁怒陪著他呢,希望他的卜樓別被炸掉了。”。
“算啦不管他們了。”濁憎擺擺手,對著鐵羅兩人笑著說道:“我叫濁病他們多帶點草莓回來,你們都愛吃對吧?可不能虧待咱們的小公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