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司韞隱約記起,解蠱那日林清檸也在。
“她與你說了什麼?”
賀雲初噎了一下:“什麼?”
“她說什麼了?”
她倒是想說什麼,賀雲初也沒空去聽:“沒有。”
衛司韞嗯了一聲,走到鑾駕旁,將人放了上去。
“衛司韞你聽不懂話嗎,我要下去!”
衛司韞將人困在馬車沿的,神情難辨。
十幾日沒有見,賀雲初的臉色比起宮宴或者初一那日,要好上太多。
他看了沐風回稟奏報,這些日子是有在好好休養的。
沒見著的時候總覺得還有一股難言的氣憋在胸口。
可如今見著了,衛司韞發現自己的感覺變的很難言喻。
賀雲初小野貓似的,揮著爪子撓人,又撓不疼。
可偏偏癢得很。
車沿寬大,賀雲初被困在一隅,雙腿垂下在半空輕蹬,她撐著車門想跳下去。
沒想到衛司韞居然用身子一攔,硬生生擠進她雙腿間,將人困在車門和他的胸膛間。
這個動作實在曖昧。
賀雲初大亂陣腳:“你幹什麼?放我下去!”
“去哪?”衛司韞乾脆向前,一手撐在身後車門上:“跟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公子去看煙火?”
氣息猛然噴灑在賀雲初頸項。
瓷白的面板激起一陣寒顫,賀雲初從沒被人靠這麼近過。
但她哪有服輸的道理:“男未婚女未嫁,看煙火怎麼了?”
“你還想嫁給他?”
賀雲初理直氣壯:“我們只是看煙火!”
衛司韞神經狠戾:“你懷著我的孩子,跟別的男人看煙火,你還有理?”
可笑!
賀雲初差點氣炸肺:“我就算懷的是別人的孩子,跟別的男人也能看煙火!”
面前的女人根本不懂什麼叫服軟。
這張嘴比過往見過的所有女人的嘴都硬。
遇上賀雲初,衛司韞的理智就全都飛灰湮滅。
他突然一手箍緊賀雲初的後腦,將人拉近,而後低頭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