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人剛要跨出門檻,外頭兩個人便迎面進來。
琉秀坊每日進出的客人多的很,賀雲初不大在意,可卻有人叫出她的名字。
“這不是賀家七小姐嗎,上哪去這是?”
說話的正是今日早朝散朝時的那位親衛大夫陸席登,身邊跟著那位散朝大夫祝韜。
那祝韜一雙眼睛已經看直了。
百聞不如一見,這賀雲初,還當真是傾城絕豔,令人移不開眼珠子!
賀雲初尚未說話,方儲玉叉腰道:“你們是誰?”
“放肆,我乃當朝五品親衛,你個毛頭小子還敢對我不敬?”
賀雲初打量二人一眼。
尤其是那祝韜的眼神。
霎時就明白了些,這二人在朝中當官,進來叫的就是她的名字,只怕就是衝著她來的。
在帝都開店,講究的是就個禮數週全,不落人話柄。
賀雲初福了個禮:“既然是兩位大人,那自然會好生招待,兩位請進吧。”
這是那祝韜脫口而出:“好生招待?叫你招待也可以?”
“不巧,”賀雲初進退有度:“雲初要出一趟門,琉秀坊既然是賞茶聽曲,定然要找專業的姑娘們,雲初才疏淺陋,不值一提。”
“不是說你可以待客?”祝韜已經被美色迷了心智:“他們請不動你,不過是錢不夠,但是本大人不一樣,本大人有的是錢,也捨得花錢。”
賀雲初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跑來找茬。
平日就連宋子都對她都客客氣氣,不敢口出妄言。
今天倒好,一下來了兩個沒腦子的。
“不是錢的問題,大人若是來找茬的,那雲初還是送客吧,見諒。”
跟這種精蟲上腦的人說話,絕對是浪費口舌。
那祝韜哪裡肯輕易作罷?
他上前一步就要去抓賀雲初的手腕:“你別在這端架子,誰不知道太子根本對你不屑,不然也不會讓你繼續呆在煙花柳巷,你乖乖陪我們喝個酒,賺了錢,不就好了?”
賀雲初避開他的手,目光變冷:“自重。”
“我自重?”祝韜哈哈大笑:“你都不知道被人玩過幾手了,真當我們不知道?”
方儲玉聽不下去,抬腳就是一踹:“玩兒你親孃!”
“啊!”
祝韜的家丁一下子圍上來,方儲玉的家丁也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