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丟臉?
他丟皇家的臉?
若不是衛司韞拿戶部的事情來逼他,他會走到這一步嗎?
“聖上,還望儘快定奪,當務之急,將殿下從獄中放出,煙火案透過殿下的手大白天下,才不會令百姓覺得,聖上與殿下父子情分決然吶。”
“是這個逆子先給朕下的臉,你們怎麼不去勸太子心胸寬廣,總逮著朕欺負?”
孟柯心下不服,辯駁道:“也得殿下說的出話來才行,如今殿下在獄中人事不省,他連一句辯駁都沒有,難不成不是為了成全聖上的面子?”
“你!”
衛凜眼看氣得就要厥過去,他胸口起伏不定,眼眶都凹出來了。
又有一個侍衛匆匆跑來。
“報!”他慌忙跪下:“那賀七果真一步一叩首的從文長門進來了,聖上,太后娘娘,宮門口聚集了許多百姓,正對此時議論紛紛呢。”
孟柯道:“都議論什麼了?”
“說、說、”侍衛吞吞吐吐,並不大敢將話複述出來。
太后冷眼一橫:“支支吾吾做什麼?!一五一十說出來!”
“是!那些百姓說,賀七身上懷的,有大半機率是皇嗣,看來這次煙火案的事情,是聖上故意佈置,不想太子留下孩子...不擇手段。”
這話怎麼說?
太后聽出些異常:“為何說煙火案是聖上故意?這煙火案還與聖上有關??”
“不是的!”侍衛又磕了個頭:“因那賀七查出,這煙火案發時,燒起來的香火鋪中,雖然明面上的產業都不同屬一人,可是背後...那收益流向,卻都只有一個地方。”
他越說越小聲。
因為衛凜的臉色越來越白。
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孟柯問:“流向誰?”
“......戶部尚書,任敏。”
現場靜的一根針掉地都能聽見。
元鶴清問:“僅靠這個,怎麼能斷定煙火案與任敏有牽連?”
“自然是不能的,但是賀七還查到一個乞丐。”
乞丐?
“那乞丐昨夜出現在觀月湖,有數人都可作證,他曾在要點燃的煙火堆前徘徊,據他交代,他收到的命令,是在煙火點燃的時刻,給最近的香火鋪子也點上火。”
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