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細節做什麼?難不成你覺得是設計陷害?”
是的。
不過這也只是賀雲初的一點揣測而已。
衛司韞這個人她瞭解的不多,可是總給她一種不簡單的感覺。
他手握東宮大權十幾年,那麼小的時候皇后都沒能將他拽下太子之位。
會在煙花這種大事上出紕漏嗎?
若是說別的州縣,有些煙火走私還算正常。
可這是皇城,就是進來一袋米也得嚴控把關,更何況是能引燃的東西呢?
她不信外頭的傳言,只信自己查到的東西,去拼接事實真相。
就如同上次那個屠夫殺人案一樣。
“姐姐,若是我們私下調查這事遭曝光,那可是殺頭的罪名,你為何要趟這趟渾水?”
為何?
賀雲初微微嘆了口氣:“就當還個人情吧。”
昨夜是因為太子她才得以脫險的,雖然還有以前休書的恩怨在,不過賀雲初是個向前看的人。
自己知恩圖報,來日太子若是沒有倒塌,沒準還能幫她一二。
琉秀坊的眾人都不知道人情是怎麼回事。
“對了,紙鳶呢?”
昨天紙鳶跟著她進了宮,醒來就不曾再見過。
趙素是知情的:“說是護你不力,領罰去了。”
賀雲初不解:“容錦罰的?”
那自然是太子殿下罰的,趙素撇開眼:“是吧。”
越發覺得奇怪。
容錦今日也不見人,難道也是跟著上朝去了?
不知道宮裡情況怎麼樣。
賀雲初驚歎自己是個操心命,閒不住。
昨夜跟容錦吵了一架,最後自己沒出息地哭了一通,也不知道容錦心底怎麼想的。
她可不是示弱的意思,反正那顆藥丸在心底留的陰影太大,不見也好。
“可是姐姐,帝都那麼大,昨夜觀月湖上的人雖然眾多,今日很多卻躲著官府,上哪去找目擊者?”
觀月湖上的眾人散落一城,加上如今牽扯到太子,就算是知情人,也不敢枉加議論。
賀雲初沉思半晌,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