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就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沒成想,被太子休下堂以後,反而日漸起來了!
反觀他賀府,倒是成了朝臣笑柄!
更多人在私下說他枉為人父。
衛司韞本就不待見他。
皇后因為賀雲初的事,也對他不冷不熱。
嫌賀雲初沒派上用場。
可今日分明又是皇后下帖將賀雲初傳進宮赴宴,擺明了要與賀雲初合作。
他這張老臉,真不知該往哪裡擱。
聞言,他心煩道:“我如何得知?她如今已非賀家人!”
“我看是人家不認你這個親爹吧?自從下堂後,她可是掙了不少名氣,我聽說,她與宋子都協作,要將留聽閣重新開業,這裡頭,能摻上多少達官顯貴,不用我多說吧?”
賀逢握緊酒杯。
“要我說,你還是拉下面子,將人接回賀府。”那大臣湊過來,聲音壓低了:“不是傳言她懷了皇孫麼?若真是皇孫,這往後的榮華富貴——”
說到這,賀逢怎麼會不明白?
賀雲初若是真的誕下皇嗣,他就是真正的皇親國戚!
賀逢怎麼可能不心動?
“這第一步,就是在聖上面前為她說說好話,女孩兒嘛都心軟,到時候還不是聽親爹的話?”
賀雲初如今這麼有本事,賀逢卻沒有實權。
若真的傍上她這艘船,想來確實是能好過的多。
想到此,賀逢微微露出笑容。
“瞿大人,你說的在理。”
“嗐,只盼著往後七小姐榮華富貴時,太傅能記著鄙人今日良言。”
“一定一定。”
說罷,賀逢果斷舉起酒杯,面向衛凜。
“恭賀聖上新年喜慶!”他道:“聖上,今日小女受皇后娘娘召見入宮,不知陛下可知此事?”
他這麼說,是故意想要顯得自己與皇后賀雲初親近。
衛凜聽罷,眼梢微微一抬。
隔得太遠,賀逢看不清他的眼底的情緒。
衛凜放下杯子:“哦?賀愛卿說的是你家哪個小女?”
“自然是七女雲初,這丫頭一向討娘娘喜愛。”
孟柯坐在武官首座,聞言冷哼:“本將記得,這賀雲初不是叫太傅掃地出門了麼?”
賀逢臉色微僵,稍微有些掛不住臉。
“七女雲初,”衛凜介面道:“在皇后那?”
賀逢陪笑:“是的聖上。”
話落,鬱慧彌款款從外走來。
衛凜望了一眼,轉向賀逢,似笑非笑:“你家七女,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