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笑呵呵地說著,六耳獼猴激動的叩首道:“徒兒拜見師尊。”
無天笑著搖頭,“你這猴兒也無身名字,但卻與本座有緣,既然如此本座當賜汝一名。”
六耳獼猴激動的連連拱手,“謝師尊。”
“本座也不與說什麼大道理,你現在也不知曉,汝既然有六耳,更是與那花果山的石猴有因果關係,那麼汝便叫孫六耳吧。”
孫六耳!
此時六耳獼猴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頓時激動地叩拜道:“六耳多謝師尊賜名。”
無天卻是笑著點頭,沒有半點大能的架子,宛如普通人般帶著六耳獼猴消失在了這山林內。
天庭。
司法天神殿,清冷的大殿內透著一股森寒之色,幾乎都是暗色和銀色形成,單調的氣氛下更是透著一股清冷之色,與其他天庭宮殿的仙氣飄飄完全不同。
“司法天神,小神錯了,小神錯了。”
清冷的大殿內,一身銀甲的楊戩神色淡然地端坐在椅子上,手掌習慣性的撫摸著一旁蹲坐著的狗頭,哮天犬哈哈地吐著舌頭眯著眼頗為享受自家主人的撫摸。
“回稟真君,土府星君已經鞭打三百神鞭已經打完。”
梅山六怪,也算是後來上天受封的神將,因受過二郎神楊戩的恩惠便上天投靠了司法天神殿。
聽著下方之人的稟報,楊戩淡然的眼皮都沒動了一下,隨意的淡然道:“老六啊,咱們這可是司法神殿,掌管三界天庭的秩序,日後你可得盯著點。”
下方梅山老六一襲黑袍,聽後恭敬一抱拳,“遵命。”
只見一道一瘸一拐不過一米多身材的人影緩緩從天牢內走出來,滿臉的蒼白,走出來的剎那間,在看到楊戩神色的那一刻,臉上沒有半點血色,巴巴的僵硬在了原地不敢走了。
“走啊,怎麼還想留下來?”
梅山老六看到剛刑滿釋放的土府星君突然僵硬住的身體,忍不住地冷哼一聲催促,而一旁剛剛從天牢內走出來的梅山老大,急忙低沉道:“老六你閉嘴!”
一句低沉的聲音下,老六愕然不已,自家大哥怎麼訓斥自己了?看著老六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老大不由暗中焦急上前,小聲嘀咕道:“此乃二爺家事,這人土行孫也是咱們這裡的常客了,多看多學,就是不要多嘴!平時怎麼都好,但只要是闡教之人和西方佛教的人來了,你都閉嘴。”
老六懵逼得不知怎麼一回事,可看著老大那警告的眼神,他頓時只能暗暗地低頭沉默下來。
此時司法天神真君殿很詭異,剛剛從天牢內一生傷痕的土行孫面無半點血色恐懼的僵硬在原地,梅山老大和老六都待在原地,而楊戩似乎沒有看到眼前的一幕後,寂靜的大殿內只有哮天犬享受般的貪婪地享受著自家主人的撫摸。
“司法天神!真君老爺!小神土行孫再也不敢了。”
足足半晌過後,土行孫悲慼顫抖的屈服了,可看著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的楊戩,他顫抖地望著就在眼前的大門,再看看身後的二人,還有楊戩,尤其是那條狗!
頓時土行孫憋屈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心痛的事,頓時一咬牙,砰的一下,梅山老六剛來這天牢做事,看到這一幕後瞪大了眼睛。
只見這土府星君土行孫竟然蹦著走出了這大殿,一蹦一跳的,一個小矮子,可以想象其中的滑稽場面。
“老六,準備下鞭刑吧。”
愕然!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老六便聽到了身旁大哥傳來的嘆氣聲,更是從腰後直接遞出來了魂鞭遞過來,老六懵逼的不知曉發生了聲,下一刻他就知曉了。
“身為天庭土府星君,汝這般成何體統,端是給天庭抹黑,這要是讓凡間的妖魔看見豈不是給天庭各路星君丟人!來人呢!”
本來沒有動靜的楊戩頓時淡然地大喝一聲,直接冷傲地指著殿外的小矮子大喝道:“拖進天牢再給本君打三百鞭以儆效尤!”
汪汪~
哮天犬興奮地叫喚了兩聲,老大幾乎已經習慣,而老六第一次見頓時瞪大了眼睛,臥槽!二爺這麼威風啊!天庭的星君說打就打!
“楊戩!嗚嗚,上一次是左腳先邁出真君殿,你打了我三百鞭!上上次是右腳先邁出的,也是三百鞭!上上上次是儀容不整,嗚嗚嗚,真君老爺,都是懼留孫乾的好事,和我真沒半點關係啊,我錯了。”
土行孫崩潰了,不由得號啕大哭起來,哪有你這樣整人了,他就一次疏忽下就讓你整的進來這司法天神殿就沒一次性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