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同他師尊所言,他被算計針對了,這一次闡教眾金仙明擺著就是對著他來的。
“非是老夫不能以五行遁術回朝歌見大王,隻身後人馬累贅,豈可舍此身行。”
聞仲幽幽的一嘆下,眼眸中充斥著一股複雜神色,幸好這一次出兵前的兵馬是天下諸侯的,本來就是有消耗的意思,而崇侯虎卻不知,反而露出了感激之色,此時他可不想聞仲獨自跑了,留下他如何統率這五萬大軍回去。
如今已是深夜,將士們飢寒交迫下,無奈下只能暫且原地休息,休息了三個時辰,趁著天還未亮,聞仲便督促三軍再次開始行軍。
臨近清晨時,大軍行至半道,勐然間遠處有燈火炊煙,崇侯虎更是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雙眸震驚地望著前方。
“太師,此路咽喉之地有西岐兵馬駐紮!”
就在這時,營寨突然響起了一陣衝殺聲,只見營寨敞開黑壓壓殺出一群西岐兵馬,為首的更是手持黃金棍的雷震子大笑道:“哈哈,聞仲老兒,今日這反商頭功是吾雷震子的了!”
這一次非道人阻路,乃是兵馬大軍,一退反而還會形成潰敗,頓時聞仲怒目一瞪,直接大喝道:“三軍將士強攻,西岐不過萬人不足為懼!”
而崇侯虎在生死的逼迫下也是爆發了,同樣是怒吼一聲,直接指揮著大軍開始瘋狂衝鋒。
兩軍交戰一陣好殺,人仰馬翻下,雷震子的一杆黃金棍更是揮舞的威風凜凜,簡直就是萬夫莫敵,而崇侯虎急於衝出此地,便護著聞仲也不顧及將士傷亡,只要能逃出去就行。
片刻後又有聞仲在,更是有崇侯虎的勇武,到底是北伯侯,這一身的武藝也是不凡,竟然直接殺出了一條血路。
“快走太師!”
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後,殘暴的崇侯虎怎麼會為了區區幾萬落在身後的將士再讓自己置身險地呢。
而雷震子也沒有管衝殺而走的聞仲等人,反而領兵直接將兩萬殷商大軍攔腰斬斷,堵截在了後方。
聞太師兵敗繼續前行,直至晌午時分才清點人馬,已經不足兩萬人馬。
休整半個時辰後,大軍再次開始望黃花山進發,然而行至己牌時候,勐見前面紅旗招展,一支西岐兵馬勐然殺出。
“哈哈,聞仲老匹夫,土行孫來也!”
只見土行孫率領著一支西岐大軍直接衝殺出來,手持一根鑌鐵棍興奮地殺來,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卻又來一支兵馬,頓時崇侯虎怒吼一聲,聞仲同樣是大喝道:“殺!”
又是一陣衝殺,好不容易殺出陣來,一路似乎自己蹤跡就在人家眼皮下後,崇侯虎雖然殘暴,但也不傻,驚呼道:“太師,咱們的行蹤似乎在西岐大軍眼皮下。”
聞仲臉色難看地點頭,沉默不語,再次領兵前行,又是幾經波折,大軍近乎損失殆盡。
三日的乾糧早已吃完,殘留下來的千餘殘兵敗將,如今一個個飢腸轆轆下行走在山間小道上。
烈日下,聞仲一行千餘人飢腸轆轆的望青龍關大路而去,不覺下竟然迷蹤失徑,頓時聞仲心驚肉跳,他怎麼會迷路!這是有人在暗中算計他們才會這般啊。
“不好,闡教之人端是歹毒竟然遮掩了天機,如今吾等竟然迷失了方向。”
就在聞仲驚呼時,崇侯虎臉色難看時突然看見遠處有一樵夫,頓時面露狂喜,“太師你且等下。”
“汝那樵夫!我等是奉敕徵西的將領,如今要往青龍關而去,請問哪條路近些?”
崇侯虎這時哪有曾經殘暴的模樣,從懷中直接取出了一枚金色吊墜甩給對方,和善的笑容下詢問。
這砍柴的樵夫看到金子後頓時激動得連斧頭都丟棄了,激動的上前撿起金子,指著一條路道:“往西南上不過十五里,過白鶴墩,乃是青龍關大路。”
一時間崇侯虎興奮不已,返回來後聞仲命令兵馬前進,然而在路過樵夫時,聞仲若有深意地望了眼正在貪婪握著自己金子模樣的樵夫。
這麼巧合嗎?
看來果然是他師尊所言,他聞仲對於殷商來說太重要了,重要到姜子牙與闡教眾金仙都要聯手算計他。
隨著聞仲兵馬一行人走後,原地扔下斧頭的樵夫卻是露出了笑容,掌中的金色吊墜直接在手指間碾成齏粉,手掌伸出,掉落在地上的斧頭直接飛到掌中時化作了一金色降魔杵。
而樵夫更是搖身一變,露出了本來面目,原來是那闡教三代弟子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