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霄雖然成熟了很多,但可沒石磯這般的脾性,直接冷哼質問,於此同時白骨洞頂的九龍神火罩消失後,石磯也看到了有人出手相助,頓時手持五火七禽扇飛出了洞府,同時立於雲端同碧霄一同對峙太乙真人。
“截教石磯多謝道友相救,敢問道友?”
也不怪石磯不認識,畢竟一個常年宅在洞府內修煉的煉氣士,而碧霄看著石磯頓時笑聲道:“縹緲宮門下三仙島碧霄。”
“原來是碧霄仙子,失敬。”
石磯感激的對著碧霄一稽首,表示感謝,而對面的太乙真人卻是瞪大了眼睛,怒視道:“孽障!你這靈寶從何而來?為何你有吾那清虛師弟的法寶!”
緊接著太乙瞬間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麼,緊接著怒斥道:“原來是你這等小賊啊,搞了半天今日終於被貧道抓住,碧霄!此事乃吾闡教和截教之事,你若再敢插手,到時莫要怪吾等三教齊上縹緲宮討個說法了!”
不得不說太乙真人做事果決,但凡逮住一點破綻後絲毫不留餘地直接就上。
“呵呵!拿三教壓我縹緲宮,可吾剛才明明看到的是你這太乙賊道算計截教師妹,其手段殘忍,嘖嘖!”
碧霄冷笑的望著太乙真人,她可不是嚇大的,而一旁的石磯更是冷笑的望著太乙真人,直接高高舉起掌中的五火七禽扇。
“太乙老賊!你想不到吧,此靈寶乃清虛師兄送的,想我清虛道德真君是何等的有道全真,你太乙這般簡直就是丟盡了闡教的臉。”
“你也配稱聖人門下?人、闡、截三教同源是一家,可你呢?剛才吾多次忍讓換來的卻是你太乙的咄咄相逼,若不是清虛師兄送與吾此寶防身,恐怕早就遭了你這小人算計。”
石磯雖然人善但也是有脾氣的,這太乙真人擺明了就是來搞死她的,她這脾氣上來後卻是怒斥對方,同時心中暗道,對不起了清虛師兄。
被人這麼一罵,尤其是看到碧霄手持金蛟剪後,太乙真人更是臉色凝重,金蛟剪的威能雖未曾親眼目睹過,但他絕對也是聽聞過的,而且對方的修為絲毫不弱他,再加上一旁的石磯,他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該死的!他苦心算計了這麼久,今日卻要因為這賤婢化為泡影。
“哈哈,石磯你少說好聽話,闡教上下誰不知我那清虛師弟遊歷外出時這洞府遭了賊,你石磯偏偏又拿出了我師弟的法寶,這事貧道定壓拿你去玉虛宮問罪!查個水落石出。”
這太乙真人也是老辣的很,直接抓住這點不放,心中更是暗恨,該死的,要不是他無防身至寶,今日未嘗不可直接斬殺這石磯。
心頭在滴血啊,這一次他耗費了多少心血,竟然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一手託著九龍神火罩的太乙真人立於雲端,在風中白色的道袍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更是更是冰冷的盯著碧霄手中的金蛟剪。
“哪吒前世乃靈珠子,本就是乾雲山金光洞的珍寶,更是奉玉虛宮符命來保明君投胎轉世,豈是你說師徒便是師徒的。”
要說在哪吒身上他還真佔著理了,看著傲然的太乙真人,碧霄頓時怒而生笑,“好好!好一個強詞奪理的闡教金仙,那李靖的長子金吒和次子木吒呢?難道你敢說不是你們闡教之人做的嗎!”
厲聲質問下,太乙真人聽聞這話後更是露出了譏諷的笑容,“金吒和木吒跟吾太乙有何干系?”
聽聞這不要臉的話後,石磯更是冷聲道:“太乙,那文殊和普賢怎麼也是你同門師兄弟,未曾想你竟然如此不要臉皮。”
“哈哈,金吒和木吒與闡教有何因果你自去尋收他們為徒的文殊和普賢,今日乃貧道與石磯之因果。”
“好個不要麵皮的闡教十二金仙!”碧霄都被氣的發笑,這一次她可是真漲見識了,未曾想天下還有這般不要臉之人。
“小心!”
勐然間石磯驚呼一聲,誰也未曾想到隨著碧霄稍微疏忽分神下,這太乙真人竟然直接發起了偷襲,掌中的九龍神火罩勐然扣了過去。
頃刻間碧霄和石磯同時被扣在法寶中後,太乙真人雙眸露出了狠辣之色,他剛才廢話這麼多,本以為沒機會了,還準備尋找機會遁走,那曾想這碧霄竟然如此膽大,於人對敵竟然還敢分神。
吼吼~倆條蛟龍長吟迴盪在天地間。
被扣進九龍神火罩內的碧霄勐然氣怒不已,多年的安心修道她竟然疏忽大意了,但本能條件反射下還是祭出了金蛟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