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懷疑是沒有用的,不願意也是沒有用的,擦屁股這件事已經是拍板的事了。
於是應銜月暈過去之前,詛咒系統:“我咒你充電會漏電!找女朋友是個大海王,渣得你哭哭啼啼!”
系統無語:這可真是惡毒的詛咒啊。
……
“師姐,你怎麼能…?”
少年地站在風雪的廟宇之間,以一種異常震驚的眼神望著她。
“……對不起,我只是想回家。”
“師姐,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求求你了,”他似乎是哭了。
恍惚間,一陣大雪飄然而過,應銜月再也聽不清他要說什麼。
她朝那片模糊的白色飛奔而去,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靠近不了,只能拼命地喊著對不起對不起。
“宿主!你快醒醒!”
“呵!”應銜月被夢魘折磨的不清,過了好久才猛然地睜開雙眼,想要坐起來,卻“哐當”一下腦袋撞到了一片十分堅硬的東西。
“啊!好疼呀!”
這麼一撞可叫應銜月萬萬不敢再亂動彈了,卻也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疼的要死的額頭,直嘆生活不易。
“宿主,你剛剛是怎麼了?怎麼叫都醒不過來。”
“……好像是夢到了我死遁的時候,”應銜月淡淡回答。
“呃……”系統不好回答
她懶得理他,於是仰頭摩挲著頭上的那塊堅硬的東西,發現有些涼涼的,又伸手彈了彈。
“話說回來,你這把我送到哪裡了啊?洞裡啊?這麼黑?”
“呃……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應該是越江寒的附近吧……”
應銜月一臉嫌棄,“你不清楚?那要你有何用?”
“不要把我說的這麼無用呀……”系統哥竟然還在這兒給她委屈巴巴。
應銜月不想理這個無用又聒噪的系統,然後似有些為難地用兩指扶著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看著頭頂上的一片漆黑,“這東西好像是千年玄冰。”
“千年玄冰,然後呢?”
然後應銜月在一片黑暗裡躺得筆直,露出了赴死的笑容,“然後就可以躺在這裡赴死了。”
系統不理解,“為啥呀?”
應銜月:……我不如把你扔了吧。
雖然很無語但還是好脾氣地解釋了。
應銜月:“這東西硬的很,就算是以前的我也打不開的,所以別想了,與其想著怎麼開棺,還不如想著怎麼過好最後的日子。”
“那總得試試吧……”
“沒試的必……”她話突然止住了,外面似乎有談話聲。
冰棺密不透風,但卻能聽得見外面的聲音,很清楚的那種,清楚到應銜月能明確進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主上,神風門那邊又再要求說將應姑娘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