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ita忽然開車的同時，之前被顧陽羞辱到不得不下播來避免造成更壞影響的苟是態度也接到了一通電話。
“喂！蔡京，你的直播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相對沉穩的聲音，不過卻是問責的口氣。
“會長，我……”
蔡京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哭喪著臉將不久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在鬥鯊平臺上，主播基本上就兩種收入模式：
一種是不簽約，你想直播就直播，想直播多久就直播多久，不直播也沒人管你，更不會有人為你提供包裝和運營，有水友送禮物就和你分成，沒有人送你就餓著，這種收入模式適用於一些沒有人氣的主播，在鬥鯊平臺內佔據了絕大多數；
另外一種則是與鬥鯊平臺直接簽約或者與第三方的經紀公司簽約，這裡的第三方經紀公司說白了就是水友或者主播們俗稱的公會，而實際上不管是鬥鯊平臺還是公會，他們都只會找那些已經具備了一定人氣並且具備相當潛力的主播進行簽約，畢竟他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賺錢。
當然，一旦簽約鬥鯊平臺或是公會就會參與到主播的包裝和運營當中，從各方各面入手進一步提高簽約主播的收入，主播掙的多他們自然也就分得多。
顧陽，之前就是那種連簽約資格都達不到的小主播。
而蔡京，則與一家叫做“遊戲王”的小公會進行了簽約，之所以說那是一家小公會，是因為就連蔡京這種二線主播，在這家公會里面也挺受重視。
現在打過電話來詢問情況的正是遊戲王公會的會長石英達。
“糊塗啊，你沒事惹那個顧陽幹什麼？像他這種已經過氣的職業選手，蹦躂上幾天也就徹底銷聲匿跡了，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聽完蔡京的解釋之後，石英達沒好氣的責怪道。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本來還想借著他再往上爬一爬……”
蔡京如喪考妣的嘆道，語氣中滿滿都是後悔的味道。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出了這檔子事他的人氣不但漲不了，恐怕接下來頂著“窺屏”這個名聲，還會損失一大部分人氣，之後想要再翻身是真的難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以後注意著點吧。”
石英達也算是有些城府，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如此思考了片刻才道，“這兩天你就先別直播了，避一避風頭再說，至於那個顧陽，想要拯救你，就只有先把他的名聲搞壞，我想辦法動點小動作吧。”
“名聲搞壞？”
蔡京疑惑的問道。
小動作這種事他是知道的，哪一個公會會長手裡會沒有點水軍資源，就像他的直播間，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一些撐人氣刷排行榜的協議殭屍號，這些都是石英達的運營，這種手段在直播圈子裡面並不算什麼新鮮事。
他不明白的是，如何能讓顧陽的名聲變壞，又或者說搞到多壞？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他使用外掛。”
石英達奸笑著說道，“其實你的遊戲技術還可以，雖然不如一些職業選手，但是顧陽可是被千騰戰隊踢掉的人，就憑他現在那副老胳膊老腿早就打不動了，距離許多現役職業選手的水平差的更不是一點半點，這樣的人卻能夠連續擊倒你7次，你覺得可能麼？”
“呃，但是我們沒證據啊……”
蔡京有些為難的道。
“呵呵，你還不明白麼？在直播圈子裡，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證據，只要有風向，就足以讓一個人喘不過氣來。”
石英達胸有成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