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醒過來。
我和陸承從青磚牆順利進入這裡,青磚牆就關上了。緊隨而來的就是強烈的窒息感,一種類似於鮮豔身上香水刺鼻的味道,然後,我們就昏迷了。
你知道,此刻是九月二十八,午時三刻。
我以為,還是九月二十六的晚上。
大概,只眯了一會兒。
陸承還在昏迷,皺著眉頭。
嘴巴里在說什麼。
仔細一聽,是三弟,又喊爹孃,說的什麼,聽不清楚。
過了一會兒,突然眉頭鎖死,大喊大叫。
大哥,大哥,醒醒!
這是夢魘了,必須叫醒。叫不醒,打醒。
我剛要打他耳刮子,他睜開眼睛。
你夢魘了,我準備把你打醒。
你怎麼就不能溫婉。
我這是幫你,不知好歹!
他聞了聞,說:味道似乎不太明顯了。
明顯的話,咱們也醒不來。
他站起來,說:想想辦法怎麼出去吧。
來都來了,我說,先看看。
黑咕隆咚,看什麼?
我:……
肯定有蠟燭。我說。
怎麼找?
你的意思是在這等死?
陸承摸了摸身上,摸出來一個火摺子,照亮了他的臉。
哎呦,你撕下去吧,嚇我一跳。
撕了就沾不上了。然後走向藍色琉璃罐旁邊,將一支紅燭點燃。
這些是制香原料?
不是。制香原料是香菜。
什麼?香菜?我說怎麼那麼難聞,每次一聞鮮豔身上的香水都難受。所以,我想,是不是她和陸塗懷不上孩子是因為香水,剛好那一個月,她沒用香水,就懷上了。還有陸墨,按鮮豔的說法,她應該不會讓陸墨痛苦的死去,所以,我認為應該開棺驗屍。
爹孃不會同意。
如果陸塗的屍骨也變了顏色,不就能進一步判斷,與香水有關。
陸塗是砍頭而死。
驗屍了?沒驗到骨頭是吧。那是之前不知道這回事,現在知道了,為什麼不查,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
開棺驗屍,我辦不到。
那就讓刑部來。
別浪費力氣了,看看哪裡可以出去。
我想這事早晚都要查,就沒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