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離兒冷笑一聲道:“你是誰?我又是誰?!你覺得我對付你這種無名小卒,用得到是這些下三濫嗎?!”
“我知道這些,你們家族在我們大楚帝國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還有你有幾十萬的幫眾,是我們大楚帝國最頂級的馴獸師,我說的沒錯吧?!”
陳玄冷眼看去,一下子把他的家底全部數落出來。
“哈哈哈……”
宇文離兒仰天一陣狂笑,笑聲中充滿了難以掩蓋的輕蔑。
“看來在這荒郊野外,居然還有人對我的底細瞭解的這麼清楚,你究竟是什麼人?!”
宇文離兒收斂住了笑聲,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殺氣。
在若隱若現的火光的對映之中,陳玄分明感受到了從他的眼睛中射出來的道道寒芒,這反倒激起了他的好戰之心。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要來害我們?!”
“三番五次還要來害你們?!我看你這個人真的是血口噴人,我認都不認識你,憑什麼要來害你們?!”
陳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的確不認識我。不過,你幹嘛要三番五次,驅動幾頭野豬來害我們?!難道僅僅是怕我們沒有豬肉吃,給我們送貨上門嗎?!”
也許陳玄的話說的太有趣了,把旁邊的兩個漂亮妹子逗得大笑起來,甚至連陳嘉庚也忍俊不禁。
而那個呆頭呆腦的陳忠,也許還並沒有從失去同伴的悲痛中恢復過來,他看到郡主姐妹倆笑成一團,覺得一臉懵逼。
“看來我跟你這個人是雞同鴨講,沒辦法,講清楚了。你既然很清楚,我上上下下有幾十萬幫眾,我作為頭領,並不能夠一天到晚監視每一個幫眾的。”
“那他們在外面如果為非作歹的話,難道真的和你就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了宇文離兒的話,陳玄感到有些惱火了,他覺得沒有必要再和他囉嗦下去,真刀真槍的幹才是最對付的。
“真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告訴你,他們只是我的幫眾,並不是我的親生兒子。”
“我說這位俠士,你這麼說可就真的有點不太講究了,儘管他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我知道,哪怕你天天生兒子也生不了這麼多兒子。可是他們在外面為非作歹,畢竟是打著你的牌子,到處害人不說,恐怕最後還會把你自己給拖累了吧。”
陳嘉庚在旁邊終於忍不住開腔了,同時他也上前走了兩步。
宇文離兒眼前一亮,問道:“這位先生是?!”
陳嘉庚在心裡冷哼一聲,心想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剛才很不想治他們於死地,眼看著打不過陳玄,卻開始和他們弄起嘴皮子來了,看來這天底下的好事他都想一個人佔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大楚帝國,面對周邊的幾個帝國的時候,只需要拍一批文人墨客走到邊境,大家舞文弄墨一番,敵人自然就退卻了。
“本人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潯陽書院的教授先生,陳嘉庚……”
“哦,原來是潯陽書院的教書先生,陳嘉庚呢,真的是久仰久仰。嗯,請問先生在書院裡面是教什麼的呢?!”宇文離兒兩步跨了過去,身子一弓,輕佻地鞠了一個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