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被許凡這麼一腳踢開,這貨很不服氣,隔著他大概兩米不到,腿踢不著的距離,翹著腦袋:“嗷嗚!嗷嗚!嗷嗚!”的叫,看那樣意思,似乎很不滿許凡這粗魯的動作。
“閉嘴,再叫就把你燉了,聽著快煩死了”許凡給黑子包紮傷口,聽著小白這貨沒著調的叫法,嫌鬧耳朵,頭都不轉的叱喝道。
顯然許凡的叱喝聲,對於小白來說是絲毫沒有一點威懾性的,這貨不僅沒閉嘴,反而叫的更加怪異,那音調一長一短,一高一點,聽著有多煩就有多煩。
張疏影和徐嘉凝兩人,見小白這貨被許凡踢了一腳後,就有些發性子的亂叫,然後訓一頓後,更加變本加厲的舉動,樂得在一邊彎腰捂嘴直笑,身子都快直不起來了。
聽著小白這貨這叫聲,許凡煩的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但卻沒有再開口訓斥,忍著這怒氣,把小黑包紮好。
他知道小白這貨,自己的話基本不管是,要治它最好的辦法就是黑子。
許凡是暫時忍住了,但黑子這會估計是被小白給聒噪的不耐煩了,扭頭對著它吼了一聲,這小白瞬間安靜了,一聲都不敢吭的扭頭往自己的窩裡鑽。
“哈哈,許凡,你家養的狗,不怕你,怕的是黑子啊,嘖嘖,你這主人當的可以啊,”徐嘉凝看到這一幕,先是有些驚奇,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對著許凡調侃道。
“哎,別提了,這小白現在在家裡,除了黑子能治,我和我父母的話它基本都當做空氣,除吃飯時候之外,”許凡嘆了口氣搖搖頭道。
“哈哈……”頓時徐嘉凝和張疏影被許凡這話給說樂了,兩人都大笑起來。
說話的功夫,許凡把黑子包紮好了,摸了摸它腦袋道:“黑子,包紮好了,”然後站了起來。
黑子先是抬了抬前腿,似乎感覺好多了,對著許凡一頓猛搖尾巴,外帶用腦袋親暱的蹭著許凡的大腿。
張疏影見黑子對許凡做出這親暱的舉動來,在想想剛才自己兩人不停討好它,都沒有一點反應不由開口問道:“許凡,這黑子我們討好它,都不帶理我們的,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它也和我們親近親近。”
“對對,許凡快說說,我們要怎麼樣,這黑子才會搭理我們,”徐嘉凝在旁邊贊同道。
“呵呵,黑子比較認人的,和你們兩還不熟,這要等混熟了它才會和你親近的,”許凡邊說邊揉了揉黑子腦袋道。
“那怎樣才能混熟的快些,”徐嘉凝張大著一雙眼問道。
“時間唄,有事沒事就和它說說話什麼的,自然而然就熟了,”許凡張嘴道。
“啊!還要這樣啊,”徐嘉影聞言頓時像漏氣的氣球一樣,滿臉的失望。
張疏影雖然沒像她那般誇張,不過臉上的失望之色,還是能夠看的出來,她們兩都清楚,這時間是她們最大的短板,自己總不能沒事就往這邊跑,畢竟自己還有工夫,更何況天天往這邊跑也理不正氣不足。
許凡自然也清楚兩位同學不可能沒事往這邊跑,也就不打算在話題上聊,隨便扯了一個學生時代的話題繞到一邊去。
隨後三人聊了會天,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許凡帶著她們兩去許非的農家樂,然後打聲招呼,他自己回家,兩位女同志各自回房梳洗休息去了。
這會許一能他們一群人也回來了,到了村口,那些孩子的媽媽們,各各第一時間跑過去,抱著各自的孩子一頓瞧,低頭不知說些什麼,有些呢兩眼汪汪的,有些呢瞪著眼睛兇巴巴的。
村主任黃鈺銘找許一能他們瞭解一番具體的事,他們自然是把事先商量好的話,對主任說一遍,然後各家都各自回去了。
沒過多久,有幾家家裡就傳出孩子的哭聲,以及父母的教訓聲了,那啪啪啪的竹條抽肉聲,聽得在回家路上的許凡直眯眼,不用想都知道,定是許隆羽,許隆蒙這幾個熊孩子,回家被大家一頓吊打了。
聽著這熟悉又遙遠的聲音,許凡不由回想起,自己小時候幹一些操蛋的事後,每次都是被母親一頓竹條炒肉,想想那感覺,又是滿滿的童年回憶,隱約間都還能感覺到自己屁股後面傳來那令人難忘的痛楚,
回道家,父親許一山已經上樓休息了,而母親在收拾廚房,許凡進去打聲招呼,正想去洗個澡,然後上樓休息的,卻被母親叫住了。
“兒子,這兩女娃子,哪個是你物件啊,”張翠芳笑眯眯的問道。
我去……許凡有種捂臉的衝動,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居然在這等著,問的還是這樣的問題,長嘆一口氣道:“媽,這兩個都是我同學,只是純粹的同學關係,沒有您想的那層關係在裡面。”
“你小子就盡說瞎話吧,這兩個女娃子,要是隻是和你簡單的同學關係,會這大老遠的過來,還在這裡過夜,快點給我說老實話,”張翠芳伸手直接一個腦嘎嘣彈在許凡腦門上,瞪著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