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闌珊的許一飛一邊嘀咕,一邊把這些毒蛇都送到了另一邊,趕到後面的群山裡。
對此許凡是持支援態度的,畢竟現在野生動物越來越少了,能不亂殺就不亂殺,做一個文明人遠比做一個野蠻人好。
一個下午差不多把草都給除好了,一夥人扛著傢伙事去許凡吃飯,最受歡迎的菜,自然是蛇羹了,一上來就被搶光了,吃飯的時候董一株這貨提了一下中午喝酒的事。
許一飛一聽許凡酒量這麼好,很不服氣的端酒來要見識一番,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有著作弊空間的許凡,一點都不慫,端起碗就一口乾。
連著喝了差不多兩斤白酒後,許一飛這貨別說站了,就連坐都坐不穩了,直接一屁股蹲到地上起不來了。
“你小子,看你乾的好事,把小叔灌那麼多幹嘛,”張翠芳黑著臉訓道。
許一山、許一水這幾個兄弟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許凡,他們算是見識這侄兒的酒量了,這兩斤白酒下肚,愣是跟沒事人一樣,不由豎了豎大拇指,同時打定主意今後絕對不能找這侄兒拼酒。
董一株這貨算是清醒的見識許凡酒量,豎了豎大拇指道:“服,我不服牆,就服你了。”
“媽,這不能怪我啊,小叔非要找我的,”挨訓了的許凡抓抓頭爭辯道,他也沒想到這氣勢洶洶的小叔,酒量也一般般,就這麼一喝直接爬地上了。
“還杵著幹嘛,過來幫忙把你小叔抬樓上睡覺去,”張翠芳瞪了他一眼以及自己老公說道。
於是幾個人合力把許一飛抬到之前給董一株準備的房間睡覺去了,而董一株和許凡兩死黨又一次同擠一張床睡覺。
“這事奇怪了,凡子你小子啥時候酒量這麼好了,以前你天天跑業務,哪次不是醉的和泥一樣,天天是我揹你回去的,”躺在床上的董一株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酒量什麼時候差過,只不過最近漲的厲害而已,”許凡揚了揚下巴道。
“屁!以前我一個能喝你兩個,那也叫好?”董一株斜了他一眼問道。
“你什麼時候二比一跟我單挑過了?”許凡瞪著眼反問道。
“上次那個迴風酒家經理生日的時候,我就和單挑過,你直接被我喝爬下了的,”董一株揭露許凡的黑歷史。
“那也不能證明你一個喝我兩個,最多比我酒量好,我說你無聊不聊,沒事睡覺,”許凡反問一句後,一陣睏意襲來,打了個哈欠道。
許凡和他小叔拼酒,雖說是空間作弊,但也喝了一些,這會酒勁上來,自然會發困。
“好吧,睡覺吧,”董一株中午喝多了,現在精神頭也不是很好,被許凡這麼一說,也覺困了,回了一句後,爬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許凡起的比往常都早,差不多是和董一株這貨同時起的,穿好衣服就往他小叔房間跑去。
只是房門推開,往裡一看,好吧許一飛已經不見了,大感無趣的他,打著哈欠下來洗臉刷牙吃早飯,然後下地幹活去了。
中午吃過午飯,下午和許一山一起去小山包那邊忙活。
昨天解決草的問題,接著就是橋的問題了,許一山想法很簡單,直接在老橋旁邊建個新橋,這條河面寬不到兩米,只需兩頭弄好架子,再往上面放四塊五孔板,在灌上水泥就完事,上面不走大卡車一點事都沒有。
這橋小活也不重,大夥都同意,於是在旁邊先用岩石架好兩頭架子,再眾人合力抬來四塊五孔石板,往上一架這小橋的架子已經形成。
然後在板上鋪上鋼絲網,再往上灌水泥,最後有許一山收尾,把整個面都滑平,在灑上幹水泥,基本完活了。
人多力量大,材料之前都已經準備好,弄完這小橋也就是一個下午的事,幹完了天也黑了,眾人又去許凡家吃飯。
“小叔,要不要喝幾杯,”下午太忙,許凡沒時間找小叔顯擺一頓,這會可是逮到機會哪能就這樣放過他。
“去去,屁大點小毛孩喝什麼酒,”許一飛直接揮手如趕蒼蠅般擺動著,一臉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