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居然敢威脅我,看打,”穿著短袖的許一飛,怒罵一句,做出擼袖子的動作,掄起沙缽大的拳頭,朝著許凡錘過去。
許凡自然是不會讓他打到,一個輕巧的轉身避了過去,嘴裡喊道:“住手,許一飛你給我住手,不然我真去我大姑家了啊。”
“老子先揍你再說,”許一飛吼了聲,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歇,追上許凡一頓猛錘。
“許一飛,你再這樣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小叔,要還手了,”許凡邊躲邊叫道。
站在一邊的黑子,早就習慣了這兩人時不時的鬧一次,爬在地上時不時吼上幾聲,也不知是在為主人加油打氣,還是在警告許一飛不許欺負自家主人。
“哼!你們兩個混蛋在幹嘛!”突然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後面吼起來。
這聲音許凡和許一飛兩人都熟的不能再熟了,許凡立馬往後退開幾步,豎起手掌對著許一飛叫道:“停,我爸來了。”
“哼!”許一飛冷哼一聲,停住了追打,轉身對陣許一山告狀道:“哥,你看看你家小子,一點都不尊老。”
“爸,你可別聽小叔的,是他大沒大樣,剛才您看到了,是他追著我打,”許凡自然不甘就這樣被抹黑了急忙叫起來。
知子莫若父,許一山對於自家兒子的德行是瞭解,對於自家小弟更瞭解,對於這叔侄兩時不時鬧一出的事,早就習慣了,黑著臉指了指兩人道:“少來,你們兩什麼德行我不知道啊,大沒大樣,小沒小樣,一個快四十了,一個快三十了,在這大馬路上打鬧也不臉紅?”
許一飛不樂意道:“哥,你這話不對,今兒真是你兒子沒事找打的,我這剛從山上回來,他非要纏著我問相親的事,不告訴他還威脅我,你不能幫偏理。”
“爸,我這是關心小叔,怎麼說現在我們家也就小叔單身的,而且年齡都快四十了,我這做侄兒的關心關心沒錯吧,”許凡不甘示弱的說道。
一聽為了這小事,這兩叔侄就打上一架,許一山的臉更黑了怒聲吼道:“你們兩個混蛋,為了這事就打架,好,要打架是吧,來跟我打,”說完把扛著肩上的鋤頭往地上一杵,做了個擼袖子的動作,擺出打架的架勢。
“爸,那啥,我還有點事要上山,你跟小叔慢慢打,”許凡立馬秒慫,丟下這句話,帶著黑子一溜煙的跑了。
小子和老子打架,這回家還不得被老媽給罵死。
“哥,我肚子疼,我先回家了,”許一飛丟下這句話轉頭就跑了,他倒不是怕自己大哥,主要是怕這架真打了,那以後幾天日子不用安生了,還不得被嫂子個唸叨的耳根子生出繭來。
“哼!兩個小混蛋,”許一山見自己這麼一說,立馬把這兩個大皮猴子給鎮住了,得意的哼了一句,快步追上自己弟弟喊道:“一飛,等會,我有事問你呢。”
“哥什麼事?”許一飛停下腳步道。
“肚子不疼了啊,”走過了的許一山斜了一眼道。
“哥,這就沒意思了啊,”許一飛翻翻眼道。
“給我說說,你相親的事到底咋樣,有戲不,”許一山問道。
“我去,你真是我親哥啊,想知道,回家問你老婆去,”許一飛怪叫一聲,丟下這句,轉身扛著鋤頭跑了。
許一山也不追問,笑了笑扛著鋤頭回家問老婆去,自己這個弟弟的婚姻大事,這次有沒有戲。
這邊的許凡帶著黑子進了山林後,就開始打鬧鍛鍊,或是修煉無名書上的拳腳功夫,直到太陽快落山才回家。
洗過澡換上一身乾淨衣服,正要出門去許濤家時,被父親許一山給叫住了:“小子,你山那些開荒出來的小地皮,你到底要種什麼啊,這空在好些天了,草都快長滿了。”
“種藥材啊,這兩天我就去買種子,”許凡道。
“種藥材?”許一山反問道。
“是。”
“那你準備種一些什麼藥材?”許一山追問道。
“種貴的,什麼藥材貴種什麼,”許凡不假思索道。
“你可以去了,”許一山揮揮手像是趕蒼蠅般。
“……”許凡無語的出家門,朝許濤家走去。
傍晚時分,各家各戶都忙活著晚飯,村裡到處都是母親或者是父親喊各自小子回家的聲音,尤其時這幾天村裡更加熱鬧了。
許凡剛回來那時,村子裡閒的有安靜,主要是小孩都跟著父母一起到外面去了,父母外出打工,他們跟著去外面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