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一家人閒聊了會,許凡跟父母打聲招呼,帶著黑子往山裡走去。
黑子經過這幾天連續開小灶,樣子變化了很大,整個架勢都大起來了,四肢粗壯了許多,雖說比起小白還差一些,但和最初相比可謂是判若兩狗了。
模樣大變樣,它的性子也有點小變化,變得更穩重了,很人畜無害的跟著許凡身邊,不吵不鬧。
智商方面也得到了長促增長,現在許凡說一些簡單的東西,它都能聽懂,讓它幹什麼就幹什麼,許凡對它是越來越喜歡,也越發欣慰。
一人一狗走在村路上,這邊雖然住的人少一些,但還是會碰到幾個,相互間打個招呼,各忙各去。
不過許凡卻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一些變化,以前村裡人打招呼也都是尋常聊一兩句,但現在村裡人碰到他都熱情很多也主動很多。
這些變化許凡心裡自然清楚,他也樂在其中。
到了山腰處埋玉的地方,許凡盤腿坐下襬出古怪姿勢,一動不動的在那,黑子不用招呼,很自覺的充當警衛工作,爬在一邊,豎著耳朵聽四方,兩隻狗眼瞪的大大的不停的掃視四周。
沒坐多久,許凡臉上有點小失望,今天情況和昨天差不多,感應的靈氣濃度是厚了一些,可還是像小白一樣,壓根就不聽他指揮。
“黑子,明天我們再來,”不放棄的許凡招呼黑子一聲,一人一狗溜達著回家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早上許凡被父親吵醒了,半眯著眼睛走到樓下,許一山問道:“你小子,昨天是不是放種子下去了。”
“是啊,怎麼了?”許凡點頭應聲道。
“怎麼了,嘿!你小子果然不是乾田活的料,播種,不得要先翻耕嗎?你倒好,直接在舊坑裡扔種子,”許一山沒好氣的說道。
這會許凡清醒了,感覺父親說話有些怪,按理說呢,要是自己把事情搞砸了,這老頭指定會發飆,不會這般不痛不癢的說話,轉念一想就明白過來大咧咧的道:“這效果不都一樣嘛。”
“一樣你個頭,今天西瓜收了地留著,明天老子來種,你小子就會糟蹋東西,”許一山見他這幅無所謂的鳥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是一個腦嘎嘣彈過去。
“嘶……”疼的許凡直倒吸氣,這比起母親張翠芳力道可是大了很多倍,揉著腦門很不滿道:“爸,你怎麼也學媽啊,會打傻的。”
“嗯!你小子不打也聰明不到哪去,快去吃飯,好了去把你媽摘瓜,”許一山見他這樣子笑了起來罵道,說完也不理許凡,轉身出門幹活去了。
許凡無語的看著自己老頭出門,左右看了眼才發現沒有母親的身影,想想自個老頭的話,明白過來的他,梳洗一番,吃了桌上的早餐,帶著黑子晃晃悠悠的去田裡幫忙了。
到了這邊山地,許凡看到的不只是自家地飛滿了鳥兒,不遠處六叔的山地裡也是鳥兒飛舞,而那位六叔呢正在自家地裡幫忙,路邊上呢已經堆了很多西瓜。
許凡不好意思偷懶,急忙快走幾步下地幫忙,這位堂六叔隔著一些距離笑著道:“凡子剛起呢,這邊都快好了,你就別下地了。”
“別,可別慣著他,這小子每天都已經偷懶了的,”張翠芳抬頭阻止道。
“六叔您先歇息吧,剩下的我來,”許凡很有眼力架。
“是呀,六弟你都幫一上午了,先歇息吧,剩下的我和凡子就成,”張翠芳搭腔道。
“歇什麼歇的,就這點,一起弄完得了,”六叔笑呵呵說道。
許凡見他這麼說,也就不在勸說,由著六叔來,隨後三人有說有笑的摘瓜,速度自然比兩人要快上許多。
沒多久瓜摘完了,董一株的車隊也來了,看到堆成小山的西瓜,這貨硬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指揮著帶來的人裝車,自己則是夾著包朝許凡他們走去。
看到堂六叔許一海,直接從包內拿出一疊紙來,笑著道:“六叔你也在啊,正好,這合同我帶來了,也省的一會去你家,你看看沒問題的話,咱就簽了。”
“成,籤哪,”六叔很痛快的應了聲,然後找來筆,在董一株指示下,刷刷的寫下自己大名,然後聊了幾句美滋滋的走了。
“姨,我和凡子先去找他們籤合同,這邊您幫我看一下,”董一株收好合同,對張翠芳打招呼道。
“行,你們去吧,”張翠芳笑道。
董一株應一聲拽著許凡挨家挨戶去籤合同了,不過這個時候村裡那些有瓊漿液的,基本都不在家裡,各各去地裡了,看看自家的東西有沒有發生變化,結果自然是;令他們欣喜。
村裡人欣喜了,可苦了董一株這個大胖子,把所有人都找到籤合同,差不是從凹山的西邊一直逛到了東面,累的額頭虛汗狂冒。
“我靠!飯桶,你村子的山也太寬了吧,光走路來回都要兩個來小時,”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大胖子,邊拿著包給自己扇邊吐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