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利器不是別的,是掛在胸前的玉佩,裡面的空間雖然不大,裝幾個人沒問題,裝酒更沒問題了。
到家,許凡準備好被臭訓一頓的準備,一下桌裡面猛吃,吃好坐在椅子上等待訓斥。
他沒想到的是,許一山管自己吃完後,有些怪異的瞟了他一眼問道:“昨晚幾點回來的,地裡的西瓜怎麼了樣。”
這不對啊?不符合老頭的套路?許凡有些吃不準,不過還是老實的回道:“快半夜了回來的,地裡西瓜明天差不多熟了。”
許一山從鼻子裡噴一道氣,嗯一聲,轉身出門去幹活了。
這下許凡徹底愣住了,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家老頭這是怎麼了,之前喝醉了,第二天雷打不動狠訓一頓的,這次怎麼風平浪靜,不對勁,不對勁啊。
“臭小子想什麼呢?”等許一山開車出院門後,張翠芳敲了下許凡腦袋問道,眉宇間滿是得意的笑意。
“媽!都說會被敲傻了,您還敲……”許凡抗議的抬起頭來,見母親那樣子,心中一動脫口問道:“媽,老頭是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喝醉了的事。”
“算你聰明,你回來時老頭子睡的豬一樣,你老媽我呢也就不告訴他了,”張翠芳得意的說道。
“老媽您真好,”許凡對著母親豎起大拇指。
“咯咯咯……”張翠芳笑的很開心。
沒有想象中被狠訓一頓,許凡午覺睡的特別舒爽,醒來後帶著黑子直接鑽後山去,一路上跑跑停停,直到山頂,看了看山腰和山頂的楊梅樹,情況基本沒什麼變化,隨後帶黑子回家。
第二天一早許凡被母親叫醒,到了樓下一看,兩三個大西瓜橫在地上,父母兩人則各抱著一大塊西瓜在那裡啃個不停,嘴裡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看著父母吃的這麼起勁,已經嘗過用瓊漿灌溉西瓜味道的許凡,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笑呵呵的進了衛生間梳洗去了。
“凡子,這西瓜真好吃,比起往年自家種的要好吃很多很多,”張翠芳坐在凳子擦著嘴邊的西瓜對著許凡直誇。
“不錯,好吃,”許一山點點頭從嘴裡崩出這四個字來,不過那張他努力繃勁的臉上,還是沒藏住那份高興和喜悅。
“沒騙你們吧,”許凡樂呵呵的問道,隨手拿來一塊西瓜,輕輕一咬,濃郁的瓜香,以及西瓜獨有的味道,瞬間在口腔內炸開,說不出的清爽甘甜。
“嗯嗯,”張翠芳用力點了點頭。
許一山則是從鼻子裡噴出一道氣,算是回應許凡的問好。
“爸,今天借你七座用用唄,”許凡吃了幾口西瓜後開口問道。
“你要車幹嘛?”許一山問道。
“賣西瓜唄,還能幹嘛?”許凡指了指地上的西瓜。
“賣西瓜,開家裡的三驢子就成,開什麼七座,”許一山一口否決道。
許凡抓了抓頭:“爸,我是要把西瓜送到省城去,三驢子能行?”
張翠芳一聽一把抓住許凡的胳膊說道:“凡子,你可別胡鬧,開到省城賣,這賣出來錢,只夠來回油錢的,費這事幹嘛,聽你爸的去縣城賣就成。”
拍了拍母親的手,許凡解釋道:“爸,媽,我們家的西瓜,味道您兩嘗過了,比之前的要好很多,而且這瓜是真正無汙染,無新增,純綠色的,到縣城裡賣純屬浪費,只有拿到市裡或者省城才能體現它的價值,況且我都已經聯絡好買家了,價格比市裡批發價還高了兩倍,一車子的西瓜賺的錢不知道夠跑多少趟了。”
“真能賣這麼高,凡子你聯絡的買家,不會是騙人的吧,”張翠芳有些不相信。
“媽,董一株你認識吧,就是我大學那個胖胖的室友,這西瓜就是他在酒店裡當廚師長的姐夫定的,這不存在騙我的,您就放心吧,”許凡急忙搬出室友兼死黨來說服老媽。
“是他姐夫啊,那媽就放心了,老頭子你還杵著幹嘛,快給兒子拿鑰匙啊,”一聽是她認識的,張翠芳放心了,瞥了眼自家老公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