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讓我們放棄巴黎,佔領主要的城市?”
庫斯特不可置否點點頭,一旁的興魯組合也是連連點頭贊成。
“呵,把東線的打法搬到西線,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讓戰爭公式化。你們在東線的殲滅戰打法不適合這裡,東面都是平原,突破後可以迅速擴大戰果;可你也不瞧瞧西歐哪有平坦的地啊,就算花費大把心思突破了一道防線,後面還有幾百道隨時可能出現的壕溝等你們呢。”
嗯,皇帝會戰就是這麼輸得。
庫斯特又不可置否的點點頭,轉過頭看了看興魯二人,心裡頻頻想著“皇帝會戰”的前因後果。
其餘人搞不懂他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皺著眉頭盯緊他。
庫斯特緩緩向前邁出一步,隨即讓本就聚焦於他身上的目光更加密集。他突然又轉過身,吐出一口煙,平靜地說:
“那麼我有一個建議。”
“怎麼說?”德皇威廉一聽他有個建議,當即興奮地蹦起來,走到他面前激動的問道。
“既然打法國只能打巴黎,那我覺得,不如讓海軍突破重重封鎖,直抵東亞日本;或者讓東線駐軍借道西伯利亞,保衛我們在東山國中(顛倒)的權利,那樣的損失顯然更低。”
聽他這麼一說,法金漢的臉瞬間變得低沉,兩隻眼就像鷹一樣十分可怕。整個人一動不動站在那,等待他接下來的言論。
德皇見氣氛有些緊張,便跳出來緩解:
“呃...雖然日本是我們的敵對國,但當務之急應該還是先把歐洲局勢控制好,殖民地利益可以放手不管。”
顯然,相比於一個從盟國撈過來的將領,德皇更加偏向於自己親生的將軍,這一點從言語上就能體現出來。
庫斯特正在氣頭上,連瞅都沒瞅一眼,快步走到地圖前,一張大手撞在上面,回過頭說:
“那麼,既然都說是‘當務之急’了,就必須要快一些。然而依照目前這個打法,我們的軍隊在戰壕裡蹲坑蹲到他媽幾百年都打不過去。”
庫斯特難得爆了一次粗口,這可是在他的職業生涯從未擁有過的記錄,恐怕這次會議將會成為其不可抹去的汙點之一。
其餘人也很是驚訝,平時庫斯特十分溫順,雖然有著間歇性甲亢的老毛病,但不妨礙他為人和藹可親。
就在眾人思考他是不是又犯病了時,庫斯特突然睜大眼睛,讓在座的各位更加相信他確實犯病了。
“對了!我年前發明的武器呢?它們完全可以粉碎任何防禦,可為何我遲遲看不到它們的身影。”
面對著不斷髮問的庫斯特,法金漢連連後退,極具威嚴、不容反對的眼睛中多出了畏懼,有些遲疑的說:
“剛開始幾天還能有些作用,但現在除了單兵武器依舊能發揮巨大作用之外,其它支援武器常被用來炸糞坑。這倒不是我們侮辱你的科研成果,主要是這些東西吧...你不能說他沒用,也不能說他有用,就很難以下定論你知道吧。”
“那你能不能痛快點,到底能不能用”
庫斯特拽住法金漢的衣領,不斷搖來搖去,周圍人還想上去解圍,可看到庫斯特犀利的眼光後,就都同興魯二人在一旁坐著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