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那些人不太喜歡他們。
至於當庫斯特走下車時,人群變得歡呼起來。還有不少的閃光照耀到庫斯特的身上,看起來有很多的記者也到了這。
場面非常熱鬧,以至於克拉科夫當局不得不出動憲兵鎮壓平民。
憲兵群中走出了一個較為年邁、卻富有精神的人,他身後還跟著不少人。
他握住庫斯特地手,親切地說:
“我是現任第四集團軍長約瑟夫·費迪南,我的指揮部駐紮在這裡。歡迎你,庫斯特中將。”
庫斯特和他問寒噓暖了幾句,然後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我為奧芬貝格將軍的離任感到悲哀。不過我想知道,我們目前的戰線情況如何?”
“很糟糕,我們在桑河的防線被俄軍突破了,被迫縮在塔爾努夫一帶防守。普熱梅希爾要塞也被分割出去了,此刻正深陷俄國人的包圍中。”
“那普熱梅希爾還能撐多久?我們的編制還是否完整?”
“普熱梅希爾?誰關心呢,反正遲早都是要被俄國人拿走的。至於我的集團軍,它們在奧芬貝格將軍的指揮下傷亡大半,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現在完全是在靠巴爾幹戰線的增援吊著命。”
作為奧匈貴族,約瑟夫竟表現得漠不關心,還把責任全部推給早就離任的奧芬貝格。
實際上,奧芬貝格將軍是奧匈在戰爭早期中罕見的謹慎高階軍官。
在戰爭前,他就有些懼怕戰爭的來臨,而被其他帝國軍官瞧不起。
在戰爭爆發後,他又帶領他的集團軍步步小心,可最後仍漏出了馬腳,再加上週圍友軍的擅自撤退,一下子被合圍,失去了好幾個團,他也因此被迫辭職。
在換上新來的約瑟夫後,高層本以為能夠扭轉頹廢的形勢。可不料,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約瑟夫遭受到了更嚴重的損失。加利西亞戰役以後,他們很難有什麼進攻能力了。
看著庫斯特陷入沉思,約瑟夫開口說:
“鑑於高層讓你發起主攻,以在戰線上掀起巨大風浪。我們會為此傾盡除人力幫助以外的一切援助,不光我,第一集團軍也是這樣的。
至於第三集團軍,他們總司令和你似乎有些交情,所以他可能會從側翼幫助你。
還有個第二集團軍,他們離得太遠了,而且又遭受俄國人兩個集團軍的聯合進攻,是不可能給你任何支援的。”
庫斯特緩緩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滿鄙夷,不過還是說:
“我們要在這重整部隊,可能需要半天時間。我希望在這段時間,你能夠給我這群士兵提供最好的服務,謝謝你了。”
“請放心吧,這個我肯定能幹到。”
約瑟夫把右手上的帽子交到左手,然後重重的握住了庫斯特的手,對他致敬後,便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