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撒手人寰。
瞿佳琪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用力甩了帝駟安一耳光,帝駟安沒能受的住,被這一巴掌打得癱坐在地上。
瞿佳琪怒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和你那病秧子的娘一副德性!”
帝駟安被這耳光打得癱坐在地,耳朵嗡嗡直響,又聽到瞿佳琪辱罵自己的生母,便不在哭泣,起身護住棺木,死死地瞪著那貴族女人,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瞿佳琪,果然,狐狸露了尾巴,瞿佳琪的詭計無意間被帝駟安聽到,可一切為時已晚……
瞿佳琪被這目光盯得發怵,便上前提起裙襬,伸腳朝著帝駟安用力一踹,怒道:“好你個小兔崽子,敢瞪我!你別忘了,我可是國主之女!就連你阿父對我都要敬上三分!”
&n的!”帝駟安起身朝瞿佳琪啐了一口唾沫,還是死死瞪著她。
瞿佳琪冷笑一聲:“以後啊……這裡的女主人是我,你還得尊我一聲母親。”
“你才不是我母親!”帝駟安怒道:“你這個惡毒女人,是你害死了我母親!滾出我家你!”
瞿佳琪盛怒,上前一把拽住帝駟安的胳膊,帝駟安用力甩開,又如同小獸一般撲咬過去,狠狠咬住瞿佳琪的胳膊,似是要生生咬下一塊肉來。
“啊啊啊啊啊!”瞿佳琪疼得尖叫,叫來幾位下人拼命扒著帝駟安的腦袋,卻無濟於事,帝駟安咬得越發狠戾。
此時帝哲踏進靈堂,他還沉浸在愛妻離去的痛苦中,卻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此時,帝駟安死死咬住瞿佳琪的手臂不放,而瞿佳琪疼得流淚。
在他心中,瞿佳琪一直是溫柔可人的女子,他以為是帝駟安無風起浪,自是沒給帝駟安辯解的機會,怒道:“阿駟!不許這般無理取鬧!”
聽到父親的聲音,帝駟安終於鬆了口,瞿佳琪得以掙脫,但還是一腳踹在帝駟安臉上,生生踹掉了帝駟安的幾顆門牙。
“啐!”帝駟安忍痛緩緩起身,朝著瞿佳琪吐了一口血水,還是死死瞪著她。
瞿佳琪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終於發了瘋。
“來人吶!快來人吶!快把這小畜生扔出去,永遠也不要讓這小畜生踏進將軍府辦步!”瞿佳琪瘋魔道。
“謹遵皇女之命!”那幾位下人喊道。
瞿佳琪身為皇女,又是這帝家將軍府未來的女主子,這些下人們便都不敢忤逆她,紛紛走上前去按住帝駟安的四肢又將他抬起,帝駟安不斷掙扎,可他畢竟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怎可你掙扎得動?
“阿父,救我!”帝駟安哭喊道。
帝哲正要上前,那瞿佳琪便怒道:“你敢攔我?”
“佳琪,你……你這是要做什麼!”見瞿佳琪兇相畢露,帝哲驚了,這瞿佳琪為何是這般樣子?這般囂張跋扈,這般恣兇稔惡……
“我沒將他碎屍萬段,已是仁至義盡了,你現下若是攔我,我這就去告訴父王,讓他撤你將軍之職!”瞿佳琪沒了往日在帝哲面前的知書達禮,咬牙切齒道。
“那便都依你……”帝哲輕聲說道。
帝哲是個愚忠之人,竟也沒去阻止……
是的,在兒子和權利面前,他選擇了後者。
當真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帝駟安的心徹底涼透了,他不再掙扎,任憑被幾位下人抬出府中。
那些下人將他狠狠地丟了出去,帝駟安被扔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頭破血流,趴在地上渾身痠痛,久久不能起身,他握緊拳頭,在心底裡暗暗發誓,此後,他與帝哲再無父子關係……
“他再也不認我這個阿父了,是我對不起阿駟……”帝哲對著楚華予和白無塵說道,眼中滿是痛苦。
原來如此,難怪帝哲在這大獄當中,不過帝駟安也沒有如此決絕,否則,帝哲身上也不會有護體結界。
白無塵也狠狠瞪了帝哲一眼,撂下一句:“為父不慈,為夫不忠!”便轉身離開了。
楚華予見狀,便朝著帝哲鞠躬請辭,轉身去追白無塵了,留下帝哲一人在原地,一時動彈不得……
“進去吧你!”只看有一位扶桑士兵將一人推進扶桑大獄,那人,是赫連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