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白無塵啊白無塵,那你昨日還說喜歡和我待在一起,也是真心的嘍?”楚華予笑道。
“那是因為我病了,所以才……”白無塵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明明是很不喜歡楚華予的,楚華予這人總是吵吵嚷嚷個不停,可為何昨日竟說喜歡和她待在一起。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昨日是燒糊塗了,不過你放心,此事我定不會告訴其他人!”楚華予笑著保證道。
白無塵點了點頭。
“我還沒問,你為何傷成那樣?”楚華予問道。
“是裴銘真……”白無塵輕聲說道。
裴銘真也是仙門百家中的一位翩翩佳公子,人中翹楚,因為自己是世間最為罕見也是最強的金屬系靈根,便自命不凡,金系靈根善戰,裴銘真此人少年氣盛,又是個相當好戰的人,因此,裴銘真便連續幾年在崑崙決中一騎絕塵,直到他遇到了白無塵,另一個金系靈根。
在去年的崑崙決中,白無塵與那裴銘真打成平手,若不是那裴銘真使了些手段,去年崑崙決魁首就是白無塵了,可從那以後,裴銘真便處處與白無塵作對,甚至向人打聽了白無塵的身世,四處同人說那白無塵“有娘生,沒娘養。”
白無塵的母親希望他可以名為“錦程”,周錦程,意為前程似錦,可是他的母親卻因為難產而去世了,他父親傷心欲絕,認為白無塵是害死愛妻的罪魁禍首,無心為他起名,便讓白無塵同他母親姓,名無塵,白無塵,意為此生不留塵。又過了幾年,白無塵的父親便將他狠心拋棄,出家去了雪霽山,號空桑法師。
裴銘真當真小人是也,總揪著白無塵痛處不放,四處說白無塵不祥,剋死母親不說,就連他的父親都丟下了他,這些話無疑是在白無塵的傷口上撒鹽,每每楚華予聽到這些,都會上前替白無塵出頭理論,怒罵那些烏合之眾,可有些人嘴上不饒人,又將矛頭對準楚華予,那裴銘真最是可惡,見楚華予這般護著白無塵,便不懷好意地說道:“白無塵,她是你相好?你們倆也挺配的,一個剋死了娘,一個沒爹沒孃……”
見楚華予愁眉不展,以為是楚華傷心難過,白無塵怒道:“裴銘真,你注意言辭。”
沒想楚華予怒罵裴銘真:“我是沒爹沒孃,我更沒有你這個兒子!”
“你!”裴銘真大驚。
“你什麼你?你沒刷牙嗎?嘴怎麼這麼臭啊!你有爹孃,你爹孃教你怎麼好好說話了嗎?你知道怎麼尊重人嗎?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沒錯,我也沒有爹孃,我爹孃可是為了剷除妖魔英勇戰死的,你爹孃呢?哦~我記起來了,血!祭!”那裴銘真當真是小人。
“住口!”楚華予促動靈力聚氣一掌打向裴銘真卻被他揮劍打散。
“呵呵,原來是區區一個木系靈根,五行最弱的法術系,你怎麼不乖乖呆在月華宮,跟著白無塵瞎跑什麼?”
“呵!”楚華予不願再做無謂之爭,輕笑一聲,霎時,裴銘真腳下衝出數條藤蔓將其纏住往地上拉,裴銘真掙脫不了,“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
“楚華予,你使了什麼妖術?你放開我!唔唔……”裴銘真在那裡大喊。
楚華予不再理會,單手一揮,那藤蔓便纏了上去捂住裴銘真的嘴巴。裴銘真之後便說不出話來,周圍的弟子見狀不敢動彈,楚華予又驅藤將方才說閒話的幾位弟子困住。
“我這可不是什麼妖術,是懸絲術,我今天,就教教你們,怎麼和別人好好說話!”楚華予大怒。
說罷,那些弟子們果真朝著白無塵和楚華予不停地磕著頭,邊磕邊喊:“饒命啊!饒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從那以後,便無人再敢冒犯白無塵。
今年的崑崙決,白無塵再也沒留給裴銘真機會,幾場比試下來白無塵直接沒有懸念地奪得魁首……
“怎麼又是他!”楚華予大怒:“他平時那般辱你也就算了,這次居然將你打成這般模樣!”
“他不服,定要與我再戰。”白無塵淡淡地說道:“那我便與他再戰。”
“你輸了?”楚華予問。
“沒有。”白無塵搖了搖頭:“我贏了,可我剛要離開,卻來了許多玄冥靈域地人,再後來,我便沒了意識……”白無塵淡淡說道。
“等你回了梵音殿,告訴你叔父,那裴銘真一定吃不了兜著走!”楚華予笑道。
“不行,我不想給叔父添亂……”白無塵淡淡地說。
“我真是服了你了。”楚華予無奈:“那下次再見到他,你直接上前擰斷他的胳膊!知道不?”
“不行,叔父會罰我的。”白無塵說道
“哎呀,我之前用懸絲術教訓那些人,我舅舅也罰我了啊!不過罰得很輕,就讓我掃了掃臺階而已,嘿嘿。”楚華予笑著說道。
白無塵輕輕笑了笑:“我要是同你一般就好了。”
此時屋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楚華予立即示意白無塵不要說話。
有位女弟子敲響楚華予的門,急切道:“楚小姐,你快去……快去藥房看看吧!有人要傷那君小姐,還揚言要燒了我們整個崑崙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