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手冢專心看著自己的手上的書:“吃完了就叫我,我來收拾。”
“哈哈,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享受到了學霸的關懷呀。”佐藤十分放鬆的樣子。
“怎麼了?難不成首相還帶著你出席過跨國宴會?”
“出席過,為了一場宴會,我要花兩個月的時間學習禮儀。”佐藤想起來那些日子就痛心。
他看著那兩人十分震驚:“這幾年天皇生病,一切出國的事情就讓首相代勞了。”
“原來如此呀。”手冢和莉柯又變成了理所當然的樣子。
“既然站到了這個職位,就要承受這個職位的分量。”莉柯安慰道。
“嗯,不過你們等會兒想做點什麼呢?”
“在病房還能做什麼?”兩人聳聳肩望著他。
“我過幾天就要出院了,陪你們的日子基本上很少了。”佐藤垂頭喪氣地說道。
“我過幾天也出院,你父親的事情拖了太久了,該瞭解了。”莉柯一本正經起來。
“醫生說你的骨頭沒事啦?”佐藤十分驚奇地想要摸一摸。
“今天幫我換藥的時候說好得差不多了,過一個星期再換一次藥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是太好了。”佐藤拿著最後一個點心塞到了自己的嘴裡:“總喜歡吃你們這裡的點心,有一種媽媽的味道。”
“你母親活著的時候還經常做點心嗎?”
他接過莉柯的話茬說了起來:“我母親雖然是財閥的女兒,但是是個很溫柔的女子。她從來不發脾氣,對我非常地有耐心。”
“那你為什麼動不動就要掐脖子?”莉柯趁機刁難。
“誰叫你當初處處跟我作對的。”佐藤也不辯駁,直接與她討論了起來:“你哪怕跟我發個資訊說自己跟父親沒關係,我都會手軟一點。”
“這話說的,道德綁架妥妥的呀。”莉柯無聊地靠在了椅子上:“你實在不行就去寫小說得了,搞得自己跟個悲情大男主一樣。”
“行行行,我的錯。”他實在不明白,女生翻起舊賬來怎麼一套一套的。
“嗯,錯了就好。”莉柯滿意地點點頭。
這一幕將手冢逗笑了:“終於有個人來體驗我最近的感覺了。”
“什麼意思?你想分手啦。”佐藤忍不住朝右邊方位翻了個白眼。
“咋地,你想上位不成?”手冢對他的這一行為十分無語:“我只是想起來之前的而已,沒說分手。”
他看了看飯盒,裡面的食物一掃而光:“我收飯盒吧。”
“嗯。”莉柯點了點頭:“不過我吃得有點撐,想去外面走走。”
“一起吧,我也無聊得很。”
手冢想起剛才的事情,隨即將佐藤打發回了病房。
“怎麼了?你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剛剛想起來,身邊隨時都有一個虎視眈眈的人盯著你,我不放心。”
“這是又吃醋了呀。”莉柯笑了笑,跟著手冢一起去了病房外面的林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