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右手是故意的吧。”他忍不住吐槽。
“一個優秀的運動員是不會隨意埋怨對手的不按常理出牌的。”莉柯遊刃有餘地接話。
由於莉柯的體力有限,不一會兒就被手冢拉平了比分1:1。
“手冢,你就不能讓一下我嗎?”她癱坐到地上大喘氣。
“你不是說不讓放水嗎?”手冢拿著球拍站在了底線的位置,絲毫沒有莉柯這麼喘。
“我沒力氣了,不打了。”莉柯徹底地躺在了地上:“看來平時的訓練不夠呀,你得重新修改方案加強訓練。”
“其實你在跟我打球的時候把負重卸掉就更好了。”他嘴角上揚,止不住的笑意。
“這還不是為了多增加點耐力嘛。”莉柯癟嘴。
海馬桂平翻過球網,抵達了莉柯所在的球場。
“你們兩人打球,不能速戰速決,確實是個消耗體力的過程。”他伸出手將姐姐拉地坐了起來,然後自己坐到地上供她靠著。
“那就休息會兒吧。”手冢走到了對面的球場,撿起莉柯的球拍,一同收進球包裡。
跡部走了進來,“你們怎麼就將球拍收起來了,我還沒打呢。”
莉柯說著要起身讓路,手冢望著站在球場外的管家說道:“現在到吃晚飯時間了,先吃飯。”
“啊,合著我白跑了唄。”跡部無奈地翻個白眼。
“我覺得我今天得早點睡,運動量過大會導致腦袋宕機。”莉柯將身上帶著的負重扔到一邊,在桂平的幫助站起身來:“我先去洗澡。”
入江唯將人攙扶到了屋內,其餘人也走到了屋內,進入了餐廳。
手冢看著桂平哭喪著臉,安慰道:“別擔心,莉柯會好的。”
“嗯嗯,姐姐會再次站在賽場上贏得比賽的。”他摸了摸眼睛,不讓任何人看出眼裡的淚光。
晚飯結束後,莉柯正如剛才所說消耗體力過剩,腦袋暈暈乎乎,睡覺去了。
“現在只能看看怎麼救香取先生的女兒了。”海馬瀨人想起下午的事情:“跡部,你要不回去再拷問下你母親,問問綁架地點?”
“你覺得我父親都沒問出來的事情,我能問出來什麼?”坐在對面的跡部無力反駁。
“那現在只能從佐藤首相那邊入手了,做出這件事的一定是他。”桂平坐在一旁提醒。
“我們現在也不能貿然去做這件事,一切要等計劃清楚後才能行動。”手冢一本正經地叮囑他們。
半夜,莉柯從夢中醒來,想起了下午香取女兒綁架事件。她在黑暗中睜開眼睛望向天花板,想著營救的可能性。
要不叫跡部和也派人跟在那個澤村勇人的後面,看看是否能找到香取小姐被綁的地方,最後一舉攻破。
想出這個方法後,她又急忙否認。不行,那個秘書上次直接將人直接就地殺了,至今還沒找到一點漏洞呢。
各種辦法都想不通,看來只能透過香取先生那邊開啟出口了。
莉柯打定主意後,又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