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人臨時請假嗎?”跡部看著埃米爾管家詢問道。
“沒有,都在這裡。”
“那人的手腳十分利索,害怕我看到她的臉,快速地閃開了。”跡部繼續猜測:“你們有專門招聘一些會下苦力的女傭嗎?”
“沒有,一般運動量很大的事情我也不會找女的來做,一般都是找男工人來做了。”管家解釋道。
“這就奇怪了,那人身上穿著跟女僕姐姐一樣的衣服。現在這樣子,感覺處處透著蹊蹺。”跡部抓耳撈腮的做到了位置上。
“請問,做工的人內部,是否有男人喜歡穿女裝?”海馬突發奇想。
入江唯走了出來:“到是有一個,由於他這個習慣,經常會被人誤以為是牛郎店的媽媽桑,因此到處幹零工。埃米爾爺爺看著他可憐,就給他簽了一個長期的契約,他基本上的活動都不會是在房內。”
跡部看著海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怎麼會想到這種可憐人身上去,那人給我的感覺明明就是個女人。
海馬瀨人當做沒看到他的神情,直接對埃米爾爺爺下令:“你叫他過來一趟。”
莉柯坐在一旁沒有發話,吃著奧維姐從廚房端過來的熱乎點心。
“家裡這是怎麼了?”桂平起床後進入客廳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圍在一起,十分好奇。
“沒事,你先去客廳吃東西,我們辦完了就去。”海馬瀨人不錯眼地盯著自己唯一有血緣關係的弟弟,還好那些人沒有想過要對他動手,不然我要去殺人了。
桂平走後,埃米爾爺爺帶著人進來了。
跡部看著那人低下的頭顱,越看越熟悉。
“啊——你——”他大嚷起來:“剛才對我進行威脅的人是你?”
“這位少爺,您看錯了吧。”柳葉優人輕聲細語地說道:“我哪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威脅您?”
“敢不敢這麼做,立馬就能見分曉。派人去他做工的位置搜一下,看是否有我今天早上看到的那種服裝就知道了。”跡部步步緊逼:“我的動態視力非常好,任何人只要見過一面,哪怕快到看不清,我都能記住那人的特徵。”
管家接到指令,帶著保鏢出去了,結果真的就搜出了相關衣物。
柳葉看到了自己的珍藏就這麼被扔到了地上,嚇得臉色都白了。
“這家裡還有人是你的同夥嗎?”保鏢隊長當場就審問了起來。
“沒有,沒有。”他慌張了起來:好不容易找的活,難不成因為自己的一次貪婪就要丟掉了嗎?
“我不是什麼佐藤家的人,我只是最近缺錢了。別墅裡的工資又不能為自己提前發,我想辦法搞錢的時候有個人找到了我。他給了我一張照片,叫我威脅這位少爺就能拿到一筆不菲的賞金。”柳葉癱軟在地上,渾身發抖道:“我也沒想到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居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呀。”
“就算不是佐藤家的人,你這種威脅主人家的客人這種行徑,也沒什麼人敢要你。”海馬抬抬眼皮:“今天之後,我不想看到這個人仍在家裡。”
“事情辦完了,去吃飯吧。”他起身朝著莉柯跡部看去:“不然今天早上奧維姐大清早做的湯都冷了。”
那兩人聽著他的話,一齊離開了客廳去了餐廳。
飯後,海馬瀨人帶著桂平去了公司。跡部拿著球拍在後院裡對著牆面打球,莉柯跟著一起進行體力恢復訓練。
“今天那人的威脅話語,是什麼意思?你有分析出深層意思嗎?”
“你都說是威脅話語了,無外乎就是他們即將要動手的意思。”莉柯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一直訓練著。
“那還不得好好準備準備,不然到時候疏漏導致你受傷那就不好了。”跡部停下手裡的動作,朝著那邊大喊。
“你格局小了。”莉柯調皮起來:“就算我們事事都做得很到位,難不成就沒有破解之法嗎?佐藤首相是什麼人?日本人民權利最高的領導者,他既然能讓人威脅你,也就是做好了要與跡部家撕破臉皮的準備。”
“那現在要怎麼弄?”跡部慌張起來:“不會到時候是個你死我活的關係吧。”
“呸,說點吉利話行嗎,我還想著要過17歲的生日呢。”莉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過我們倒是要跟佐藤家的人變成你死我活的關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