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醫院了?”佐藤首相打電話到了兒子一個人住的地方。
“是啊,周圍圍著很多保鏢看起來很安全的樣子。”佐藤悠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輕鬆調侃。
“誰讓你去看這個了?”佐藤首相對著這個笨蛋兒子十分無語:“我日常對你的教導是都忘記了吧。”
“關鍵是人家今天也沒讓我靠近呀。”反正是隔著電話線,悠希一臉無所謂。
“還不是你的誠意不夠。”佐藤首相看著手裡的檔案:“之前都說讓你處理掉那個撞她的人,現在明晃晃地給她遞了把柄,人家現在肯定害怕你靠近。”
佐藤首相話鋒一轉:“不過我今天聽說你帶著保鏢去試探了人家的保鏢的武力值,你不會還想人家來這麼一下子吧。”
聽聞此言,悠希嚇的冷汗不已:“怎、怎麼可能?我可是想多接觸接觸我這個未來老婆的。”
“你可千萬別想做其他的。當初我答應你的事情可都辦到了,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是一籌莫展呢。”佐藤首相做完警告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是和結奈生的孩子還真的就是差了那麼一點。
佐藤首相收起手上的檔案,離開書房往房內走去。
此時,身在客廳的佐藤悠希憤憤不平:居然還自己派了人在醫院周圍監視,何必又要我去?
他拿起茶几上的裝零食的盤子就要往地面砸去,被管家攔住了:“這可是老爺最喜歡的一套餐具,如果發現少了一個,估計會想到您的頭上的。”
“還真是勞煩他費心呀。”悠希諷刺道:“為了防止我再砸東西,居然把家裡的所有能砸壞的物件都換掉了,就是為了抓自己的錯處。”
管家奪過盤子,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遍,並將它放回了原處。
跡部和也高高興興地載著鮮花回去,卻被妻子潑了盆涼水:“現在財務部這麼亂,居然還能拿得出錢來買花鬨我?”
“財務部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你是我的妻子,買花就是為了這幾天冷落你的賠罪?”他十分抱歉地賠著笑臉。
跡部真優的不回覆讓兩人就這樣在庭院裡僵住了。
在二樓看著兒子的跡部忠一看到這一幕不禁罵兒子的蠢笨:工作期間不給我們這老兩口發資訊也就算了,居然連妻子也不發一條資訊。雖然她可能參與了你妹妹的車禍,但是沒有其他確鑿證據面前不是還覺得跟平常一樣嗎?
靠在窗邊看書的亞美子餘光瞟到了樓下那兩人的尷尬神情:果然我這個兒媳婦有問題,千萬不能再讓她接近醫院了,不然第三代可真就只剩下跡部景吾這個孩子了。
跡部和也在庭院率先打破僵局:“我們兩個的問題去房間解決,不然讓父母看了鬧笑話。”
“也行的。”跡部真優瞬間收斂了脾氣朝著二樓跡部忠一的那個方向望去,跡部忠一急忙拿起書架上的書看了起來。
最近老爺子防我得跟賊一樣,我得驗證一下之前的懷疑是不是我的錯覺。
兩人一起回了房間,跡部忠一老老實實地待在了書房檢查兒子近期做的財務部的改革舉措。
“你這幾天真的都待在公司裡?”真優主動出擊。
“當然,公司的那群財務個個都有問題,我只能出手解決他們。”跡部和也開始裝可憐:“老婆,你看我這幾天忙得鬍子都沒刮,先讓我好好地洗個澡,然後陪你聊聊這幾天的事情。”
跡部真優坐化妝臺旁檢視著他手機裡的東西:跟莉柯那死丫頭打了這麼多電話,都不跟我打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她不滿地將手機放回原處,卻也是毫無進展。
跡部和也不一會兒就從衛生間裡穿著浴袍走了出來,笑呵呵地看著老婆:“還是家裡比較舒服。”
真優恢復正常: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他大剌剌地走到門口將房門開啟了,大喊:“管家,我這幾天沒怎麼吃飯,多做一點吧。”
管家走了過來,回答道:“是。”然後去廚房吩咐去了。
跡部和也關上房門,看著在梳妝檯照鏡子的真優:“這幾天兒子跟著他們一起去集訓了,你一個人有些孤獨,是我的不是,沒有早早回來陪你。”
他說著就給真優行了個賠罪之禮。
“都老夫老妻了,還扯這些做什麼呢?”真優不自在地回覆。
“聽說你不滿意新換的那個司機呀,那就將他解僱了,你自己找一個合意的。”跡部和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聽父親說了那件事,確實是那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現在已經將人處理了。”
“原先的司機去哪裡了?”跡部真優十分疑惑為啥這個節骨眼那個司機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