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跡部和手冢在庭院內跑圈了。
管家偶爾跑過來向兩位告知他的擔憂,“莉柯小姐還沒起床呢,會不會是生病了?”
“管家大叔,別擔心。她這些日子緊繃太久了,應該只是短暫地休息而已。”手冢率先跑完預定的圈數,肩膀上搭著一條擦汗的毛巾,在一旁補充著水源。
“真的不要緊嗎?”跡部跑過來停了下來,管家遞上來了一杯果汁。
“放心,這是她自己給自己加的壓力的放鬆。”手冢解釋。
“好的,那我就放心了。”跡部喝完果汁後,繼續跑圈。
“我先回去洗澡咯。”手冢轉身走向了別墅。
跡部沒搭理他,繼續向著既定的目標努力完成著。
手冢回到房間,拿著浴袍和毛巾,進入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等他出來,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嚇得手冢瞳孔放大。
走近一看,銀灰的長髮凌亂地在床上擺放,與跡部相似的臉龐出現在床上,這人似乎還在睡覺,一直沒醒。
手冢一陣尷尬,“話說她是怎麼過來的。”
“我那邊的窗戶蟬鳴叫個不停,還沒睡夠呢。”床上的人閉著眼睛,似乎是在說夢話。
“呵呵。”手冢從架子上拿出了梅子,正打算泡著梅子茶時,跡部穿著浴袍闖了進來。
一副著急的模樣,“手冢,聽說妹妹不見了。”
手冢被這副模樣嚇得正在開啟的罐子直接掉落到了地上,“她?在那裡哦。”呆呆的朝著床上指了指。
“啊?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手冢。衣冠禽獸的樣子簡直看不出來啊。”跡部看著莉柯躺在床上深睡的模樣,抓起了他的浴袍領子。
“我如果說,是她自己闖進來的你信嗎?”一臉尷尬的手冢硬著頭皮解釋。
“我妹妹才不可能做出這麼廉價的事情,一定是你。”跡部十分不優雅地衝著手冢的臉吼道,口水都要蹦到他身上了。
這時身在吵鬧環境的莉柯逐漸轉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頭要炸裂了,“誰在這裡吵。”
她順勢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不爽:“兩位早上精力還真好啊,尤其是跡部,不是說最近在跟著手冢進行網球訓練嗎?再去跑個50圈吧。”
“啊——”跡部驚慌失措起來,對著妹妹討好道:“這個是傳說中的起床氣?不要啊,親愛的堂妹。”
這時一個穿著女僕服飾的人走了進來:“莉柯小姐,窗戶邊的蟬被全部清理乾淨了,可以睡會兒了。”
“你們全部給我出去。”莉柯大吼一聲發出最後通牒,然後繼續倒床蓋上被子睡覺。
一行人被趕了出來,到了客廳。
“啊,我要換衣服。”手冢想起自己還穿著睡衣,就要往回走。
跡部拉住他,“你沒看到她剛才都發火了嗎?穿著睡衣在這邊坐一會兒也沒什麼。”
他突然想起了女僕進來的話,“她是被蟬鳴得睡不好才跑到你那裡去的?”
手冢不動聲色地點點頭,端起一杯管家剛放在桌面上的義大利紅茶。
跡部瞭然:“看樣子,今天她是不會陪著我們吃早餐了。”
手冢提醒:“開飯吧。”
太陽已經落到頭頂,兩人在書房已經看完半本書。
莉柯洗漱完後,敲響了書房的門,“我有點餓。”
手冢會心一笑:“奧維姐姐的醬肘子快做好了,不過你剛醒,需要先吃點其他的開開胃,早上特意給你留了一碗粥。”
“哦,那我自己去廚房端出來,睡得可真好啊。”莉柯回覆道,在關上房門時,看著一臉心虛的跡部:“話說,我要你跑的50圈跑了嗎?我親愛的堂哥。”
跡部想垂死掙扎一下,“今天收到了跡部公司員工和海馬公司員工的轉賬記錄。”
“跑完再說吧,跡部。”手冢附和莉柯調侃起來。
跡部無奈嘆了口氣,“手冢,預計你會是個氣管炎啊。”然後起身繞過莉柯,冒著太陽在外面跑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