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在健身房裡,跟著教官學習使用一些到時候飛船上會用到的健身器材時,也樂呵呵地蹲在一邊,看守著蘇明軒的訓練外套。
因為炸魚乾就在外套的口袋裡。
當然,等到蘇明軒滿身是汗地結束了訓練,走過來提起訓練外套的時候,口袋已經空了,邊上的地上丟了幾個小包裝袋子。
這一整天,大夥兒都待在健身房裡,學習各種器具的使用。
這種使用不光是怎麼用,還包括了正確的姿勢。
畢竟有些器具姿勢不正確是很容易弄傷自己的。
大概是因為沒有規定鍛鍊數量的關係,所以到了晚上,一夥人倒是沒覺得太累,甚至早上累過頭的人也恢復了不少。
不過,第二天,他們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在一大早被“跑”或者“走”完十圈做熱身運動以後,他們並沒有被領去吃飯,而是來到了一排鐵鞦韆的邊上。
“現在訓練一下平衡感。”帶隊的教官說:“你們誰先上?”
一夥人互相看了看,有個年紀很小的研究生,大概以前也做過當飛行員的夢,一臉興奮地站了出來:
“我先,我先!”
教官點點頭,一手固定住鐵鞦韆,一手示意小夥子站上去。
等小夥子站好了,立刻有士兵上來,用綁帶把他的手腳給固定住。
教官又拽了拽確認牢固以後,就使勁一推鐵鞦韆。
訓練場的上空立刻響起了一陣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
因為那個男生並不會使用本身的重力來推動鐵鞦韆,所以基本上都是教練在邊上手動推著,教練推的也不多,只轉了五圈,就讓鐵鞦韆停了下來。
在看那個男生,已經一臉的鼻涕眼淚了,等到士兵把固定他的綁帶解開,又扶著他走到邊上,手一鬆,那孩子就跟一灘軟泥怪似得癱在了地上,還在不停地作嘔。
蘇果突然明白為啥是這個時間段訓練這個鐵鞦韆了,原來是因為空肚子不會吐得滿地都是啊!
於是,這天的早飯,胃口好的人實在不多。
在每人上去享受了五圈鐵鞦韆以後,能大口嚼著肉饅頭的,就只有蘇果,和一個綽號叫“鐵頭”的傢伙了。
那個“鐵頭”,其實是心理系的一個研究生。只是長得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特別是還剃了個光頭,跟正常人心目中的“心理醫生”完全不是一個形象。
不過,這傢伙的體質一直是一夥人當中最好的,不管是跑步還是器具訓練,他都完全沒問題。
所以,被一行年紀都不算太大的老師和研究生們戲稱為“滬江大學第一牲口”。
接下來的日子,訓練的內容都差不多,跑圈,轉鐵鞦韆,去健身房擼鐵。
慢慢的,辦公室和教室裡坐久了的師生們,也漸漸有了一些肌肉,每天從鐵鞦韆上面轉暈了被送去醫務室的人也日益減少,最終一個都沒有了。
表現再差的人,也不過是剛下來會頭暈腳軟幾分鐘,但一頓早飯下去又神清氣爽了。
至於像鐵頭這種“第一牲口”,早就可以在鐵鞦韆上轉上個幾十圈還能唱喀秋莎了。
連教官都覺得鐵頭沒去參軍卻研究什麼心理學是太可惜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