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全是華夏五年參與第一屆公考的畢業生,參加工作以來,便紮根東寧。
從最初的工商,到後來的民生,他在工作中學習,在學習中總結,在總結中積累經驗。
以顏政哲學武裝思想,堅持實事求是,堅持積極求新、求真、求實,走進百姓、貼近基層。
針對東寧發展的頑疾、痼疾,陶全知難而上、敢於任事,深刻貫徹國君顏政的指示,積極發揮幹部和百姓的主觀能動性。
在他的努力下,區位優勢不明顯的東寧,找準了自身定位,透過農業種植園的形式,大力推廣油棕、甘蔗的種植,扶植當地特色畜牧業。
使得東寧融入了國家產業擴張的洪流中,興建起榨糖廠、油糧廠、肥皂廠,並以油棕為核心,打造一系列地方特色產業。
不僅解決就業、解決發展中的頑疾、痼疾,還為東寧的發展,開拓出廣闊的藍圖。
自華夏五年起,東寧百姓年平均收入的增長率,就超過東秦平均水平,城鎮化率進一步提高…………
國府派出的中調局幹部,也在各個村落間,聽到老百姓對陶全的交口稱讚。
尤其是陶全在工作中,還積極的總結經驗、發現問題,對農村人口中,大齡農民的教育問題,做出過深入的調研。
顏政在得知他的事蹟後,幾乎已經將其內定為本年度的考核優等。
只要他繼續保持,不出五年就能一窺國府重位。
年少得志,陶全卻沒有半點的傲氣,當收到國府的調令,要求他立即到鹽港報道,並且特令不許洩密時,他立馬交接工作,踏上行程。
站在船頭上,望著風高浪急的場景,看著晴空當日,海鷗翱翔。
陶全只覺得調令上的紅色國君特章,顯得格外的耀眼,胸口口袋裡的幹部證顯得格外沉重。
他內心無比激動,臉上卻平靜無波,回想起從明國來到東秦,恍如一場夢。
可他能清楚的記得,在明國受到的是什麼欺負,過的是什麼豬狗不如的日子。
身為一個優秀的幹部,他怎能沒有敏感性,他就是猜也猜到了,這次調令肯定同明國有關。
只要看看華夏日報近期的文章,就會發現反覆在闡述棉花供應的穩定性問題。
稍微一聯想就能知道,山東乃是東秦棉花的主要來源。
這次國府又擺出如此架勢演習,怎可能只是單純的演習。
所以陶全心知肚明,這次他的調令,十有八九同明國山東有關。
他心中一個念頭隱隱升起,也愈發的強烈,他想要報仇!
他在東秦接受的教育告訴他,他原先所遭受的不幸,全是來自明朝廷。
只要想到全家盡皆餓死,只剩自己獨身一人,陶全就再也不能平靜。
抵達鹽港,他就立馬去寄了幾封信,一封前往慶北市、一封送往莫州市、一封送往屏東市。
做完這件事,他才想到未給妻兒留下書信,思索良久,終是決定不留下什麼話,免得妻兒擔憂。
報道完的第二天,他就坐上海軍的一艘長征級戰艦,船上除他以外,還有一批從莫城而來的幹部。
這更加的印證了陶全的猜想,這次國府應當是秘密在準備著什麼,極有可能是要對明國進行武裝行動。
……
兩天後,陶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下船。
碼頭早已經有人在等候,從港口的情況來看,這不是一個繁華的地方。
許多設施也像是剛剛建好,港內隨處可見堆積的物資,還有士兵正在組織勞工轉運。
讓人詫異的是,港內還有一段正在鋪設的鐵軌,一直延伸到很遠的地方,而放眼望去,不少地方都用預製木板,搭建起一個個的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