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有鐵礦的話,他更是會為之瘋狂。
只可惜有金沙流出的金礦,不是一個純粹銅礦,能得到的銅也肯定很少。
顏政望著手中的金沙,不由的感慨起來,同礦物的實用性相比,稀缺性真的不值一提,難道真的能用金子做鋤頭?
他再次來到俘虜面前,展示金沙後,一個西耐部人也指了指深山的方向。
首領見狀憂愁的說:“深山裡的人很兇殘,而且深山裡很險峻,不知路的話,根本進不去!”
顏政點了點頭說:“深山裡的人,可能有更厲害的武器!如果可以,我們還是同他們交易,用鹽來換我們需要的。”
首領幽幽的嘆了口氣,望著深山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滄桑。
進入神山抓神鳥的經歷,讓他對深山中的人,有一種深藏心底的恐懼。
等部落勇士砍完敵人頭顱後,顏政就下令,帶著俘虜和戰利品凱旋。
走之前他特意讓人堆起乾柴,將西耐部人的屍體堆上去燒了。
只是首領想要帶著一些族人走一趟神山,想去再搞幾隻神鳥回去。
顏政沒有反對,他帶著剩下的族人,將捆好的俘虜和戰利品送到他們的登陸點。
單單是轉運這些戰利品,竹筏就跑了三趟。
這一次,他們不僅僅收穫了成堆的肉乾,還獲得了大量的皮子。
至於人頭,更是運了整整兩個竹筏。
顏政雖然厭惡這種割頭的做法,可是此刻他也不好掃這些人的興。
“神子,我們作戰的時候,真的有人在偷偷看著。”
被他派去潛伏在樹上的力木,也趕了回來。
“阿納部的人嗎?”顏政問。
力木笑了笑說:“不止,好像有三波人,其中一波好像是打算去神山,見到我們後,就遠遠停下,派人過來看了我們作戰。”
“你知道他們是那個部落的嗎?”
“太遠了沒看清,不過從他們來的方向看,可能是鬥尾社的。”
“那你為何不跟上去看清楚?”顏政有些生氣的說。
力木呆了一下說:“您沒讓我這麼做啊!”
顏政苦惱的扶著額頭,族人們太呆了。
他憤怒的瞪著力木吼道:“我不說,你就不會自己猜嗎?我肯定會想知道還有誰窺探了我們作戰!”
力木愣住了,委屈的說:“我,我猜不到啊。”
顏政臉上的表情凝滯了一下,臉上透出一股濃濃的無奈。
就族人現在這種主觀能動性,他教十年才有可能讓他們有本能的經驗去自覺做某事。
他覺得這件事情太難了,還是把希望放在下一代靠譜一些,只要他教好了下一代,自然就能夠培育出智慧更高的人。
他不想再看這群蠢貨,望著阿奈和安山正在仔細的擦洗著一顆顆人頭,他怒火中燒,一腳踹在他們身上,罵罵咧咧的說:“你們這兩個蠢貨,這時候就不能去照看一下受傷的族人,在這裡洗什麼死人頭!”
阿奈和安山不知道他為何這麼生氣,便小心翼翼的放下人頭,跑去粗魯的問候了那些受傷的族人。
這一仗打的真正很成功,部落甲士只有三個倒黴蛋戰死。
唯一有些令人害怕的是,受傷的人中,有不少傷口可怖,顏政很害怕他們死於傷口發炎。
好在這次帶了草藥,顏政讓他們第一時間就清洗了傷口,敷上了消炎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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