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發現少年俘虜已經逃走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有些生氣的瞪著顏政,可顏政是死活都不會承認是他放走的。
況且在交流不通的情況下,首領講再多的道理,他也不瞭解。
無奈的首領只得接受此事,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他覺得難受而已。
因為這說明,他這些天並沒有說服顏政,他們之間的意識觀念衝突依舊存在。
作為一名首領,他要對部落的傳承負責。
假如顏政這個天上掉下來的人,不認可這種傳承,就意味著將來會有變化。
有變化,那麼就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慘重代價。
對於愚昧的人來說,他們害怕變化帶來的慘重代價,甚至願意為之放棄可能的收益。
只是首領沒生氣半個小時,就又高興起來。
因為那個老人今天能夠起床了,還拄著根柺杖走出了茅草屋。
首領和其他野人看見後,立馬就嘿咻嘿咻的歡呼起來。
老人也和藹的望著族人,伸出雙臂應和了一聲。
顏政看著這精神抖擻的老頭子,猛的反應了過來。
這廝的病,應該有一部分原因是鹽分攝入不足,所以出現了乏力的症狀!
而昨天吃了足夠的鹽之後,他今天也就能起來蹦躂了。
首領高興的朝著顏政行了個禮,說了一聲感謝。
小小的不快,在這一刻早被他拋之腦後。
這個老人也走到了顏政的身邊,笑容可掬的他,也行了一個禮。
顏政趕緊回禮道:“你個糟老頭子,早知道弄幾碗尿給你喝,說不定早就能起來蹦迪了!”
老人自然聽不懂,笑容卻更加燦爛。
他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又做出一個吃的動作。
顏政瞬間會意,微笑著帶著老人來到那個大陶缸前。
在他的示意下,幾個青壯又開始撒尿了。
等到尿完後,顏政又開始了昨天的步驟。
老人笑容凝滯了片刻,他比劃著確認了一番。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老人苦笑著拍了拍顏政的肩膀。
“#¥%%!@……”他又對首領說。
首領聽後,也是一陣苦笑。
然後首領就去召集更多的人撒尿,把部落裡的女人都給叫上了。
顏政明白,這個老人像是接受了這種尿之精華。
老人又看著他,敲了敲這個大陶缸。
顏政立馬將他帶到了製陶的地方,讓那三個族人演示了一下,如何用模具快速的造胚。
老人略帶驚歎的看了看這模具,還上手親自操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