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已經在數百年間深深印刻在每一個諸夏之人的心中,就算這些年墨家沒落,但是就憑這些,他依然是天下顯學。
而不是如同縱橫家一樣,一旦天下統一,縱橫立刻就從天下顯學淪落。
學縱橫再也不如當年蘇秦、公孫衍那些人那般風光。
“這是墨家修士在傳道呢。”
田志看了一下,笑著對陳勝說道。
“墨家在稷下學宮也是大脈,墨家三分其中相夫一脈就在稷下生根發芽,他們專注於兼愛、非攻,雖然缺少了鋒芒,反倒是更加的成熟,思想也越發完善。”
“這些年他們聯合楚國鄧陵氏一脈奪回了機械之心,只怕他們也要有大動作。”
田志的目光之中滿是興奮,似乎十分期待。
“我越來越期待稷下學宮的生活了。”
陳勝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興奮。
“我們快去。”
田志拉著陳勝的手,沒有管墨家的講說。
一路行來,陳勝分別看到了法家和儒家的宣傳。
雖然各有特色,但是大體意思都一樣,就是讓學子加入他們的學派。
“就這了。”
田志帶著陳勝來到一個廳堂。
“李先生在嗎?”
田志進去直接問道。
“來了。”
走出一箇中年男子。
“怎麼今天帶人來?”
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的說。
“沒辦法,這是聖皇親自下的口諭,用宗室特地留下的名額。”
田志對李先生陪著笑臉說。
“哦。”
李先生的臉色稍微好一些。
“來跟我來,別被人發現了。現在的學子就盯著這些名額呢。”
李先生有些小心翼翼的說。
“進來。”
陳勝跟著他們進入裡面的一個小間。
“照身貼呢?”
陳勝將自己的照身貼遞給李先生。
李先生找出一卷竹簡將照身貼印在上面。
“來滴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