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勝此時是沒有任何懼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景雖強,但是也只是一人獨強。
陳勝現在已經將陽城陳氏的力量收服,不管使用了什麼手段,陳景不服也不能將家主之位奪去。
除非陳勝自己放棄,但是陳勝怎麼可能放棄。
陳勝奪這個家主之位,不為其他,就是為了即將發生的風雨亭案子。
在進城門的時候陳勝就想到了,想要在風雨亭案子上用上力,不能在發生之後去查,只能在發生之前查。
而想要查風雨亭案子,只有動用陳氏的力量才行。
但是如果他被陳景奪走位置,怎麼還能調動陳氏的力量。
所以陳勝早就下定決心,必須得到陳氏的掌控之權,只有徹底解決風雨亭案子,他才能去追尋自己的文道之路。
想到第二次推演,開闢文心的異象,陳勝心中火熱,上品文心,至少也能成為博士,以後成為哲人、天人,都有可能,十年之後,六國反齊,他陳勝如果修煉有成,在亂世之中,說不得也能封國建制,而不是兩次推演中的隱王下場。
在場陳氏的人則是根本沒有任何改變。
陳景雖然厲害,但是相對於整個陳氏來說,那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陳景的話由遠及近,顯然是距離很遠發出來的。
陳勝卻恍若未聞,根本沒有在意,對下方陳氏的人說道。
“承蒙諸位不棄,陳勝自今日起,就是陳氏之主,諸位不必多禮。”
聲音清朗,穿透四野。
拜下的陳氏之人,才起身看向陳勝。
“陳勝。”
陳景勃然大怒,聲音穿透過來。
“我的話,你沒聽見?我陳景不同意你為家主。”
隨即一道人影從天而落,在陳氏的大門之前。
陳氏宅院外地面的青磚頓時碎裂一大片,猶如蜘蛛網一般。
周圍的人頓時空出一個大圈。
煙塵還未散盡,陳景就從中間走了出來。
“陳勝,你眼中還有我陳景嗎?”
陳景的話語之中,怒氣十足。
陳勝的目光掃過陳景,沒有一絲的感情。
“你是何人,我陳氏的家主,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
陳景看向陳勝,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笑道:“就憑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想和我鬥,不就是想裝作不認識,想矇混過關嗎?”
“我今天把話放這了,這個陳氏家主,你想做,我和你兩個叔叔都不同意。”
“想要做這個家主,先過了我們這關。”
剛剛被陳勝手段震駭的管事家老還沒走遠,見陳景過來,好幾人的眼中都是露出幾分不忍。
“就陳景這個莽夫,還想和陳勝這種心機深似海的人鬥,只怕是要被玩的死死的,真是可憐,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好幾人都發出嘆息。
陳勝看著陳景笑道:“原來是景叔啊,侄兒聽聞父親噩耗,哭了一夜眼睛腫脹,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叔叔,真是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