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別墅後,蘇與聽直接朝門口的車子前走去。
車門開啟,蘇與聽微微彎腰,還沒進去,只覺得腰間突然一緊。
還沒反應過來,聶燼城已經抱著她坐了進去。
等她回過神,自己已經坐在了那人的腿上。
“您還是這般的憐香惜玉。”蘇與聽說著,不由得歪了歪頭,就這麼看著聶燼城的眼睛。
他這人長了一雙多情的眉眼,怎麼看都叫人心生歡喜。
可是狠起來,又是那麼的不近人情。
“怎麼?”聶燼城微微抬頭,露出了性感的喉結來。
蘇與聽看著,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
聶燼城看著她這個反應,忍不住笑了起來,“見過急色的男人,倒是沒見過你這種好色的女人。”
他的聲音沙啞,動人。
像鉤,似網。
總是想要將人囚錮。
“先生。”蘇與聽嬌嗔,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嘴唇,“是您將我的嘴養刁了,如今怎麼還怪我不好。”
“好。”聶燼城捉住了她的手,“那怪我不好,養刁了你這隻小狗。”
蘇與聽被他的話一說,面頰不由得一紅。
聶燼城這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沒有退燒。
想到昨天他趕到墓園的時候,這個女人竟然昏倒在了大雨當中,整個人像是一隻被打溼的雨燕,沒有半點生機。
偏偏弄回來,也不得安生。
罵了他一夜不說,還咬了他一口。
看著蘇與聽這副病懨懨的樣子,聶燼城也不忍再折騰她,於是由著她將下巴擱在自己的肩膀上,由著她靠著。
回到酒店後,聶燼城難得溫柔地將她送回了房間。
剛放上床,蘇與聽就抓住了他的袖子,不肯鬆手,“您要走?”
“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留我?”聶燼城挑了下眉,掰開了她的手指,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還有事。”